-聊聊最近几个面试牛马的经历。人事递来的岗位简介上写着“新媒体运营”，推开门却是成排的保健品货架。老板叼着烟让我写朋友圈广告，要求每条文案都带上“癌症克星”的红包封面。第二天清早，我攥着地铁卡站在公司楼下，转身买了张回程票。 在皮革城干过三天直播助播，镜头前要笑着喊“家人们扣1”。仓库堆着掉皮的仿冒包，后台订单却显示月销10万单。组长催我给差评客户打电话：“你就说是他皮肤太油，和咱家洗面奶无关”。我摸黑收拾工位时，隔壁实习生正被要求趴在地上擦直播间打光灯。 现在路过商务楼还是会抬头看，那些亮着灯的窗户像一块块盲盒格子。有人开出金条，有人拆出泡沫，但总得亲手撕开包装纸才知道。昨天把西装挂回衣柜，发现衣角还沾着皮革城的胶水味——这大概就是成长的印记，黏糊糊的，甩不掉，但能提醒我下次伸手时，先看清自己的掌纹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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