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首富之子,竟在一夜之间,输掉上海最繁华地段的100栋房产!1925年的冬夜,盛恩颐把整张上海地图往赌桌上一拍,嚷道:“这一百栋洋楼,老子全押上了!” 1925年冬夜,上海外滩的和平饭店顶楼赌厅,水晶吊灯在鸦片烟雾中摇晃。 盛恩颐将整张上海租界地图拍在赌桌上,北京路至黄河路的百栋洋楼地契铺成扇形,价值五十亿的赌注让荷官的手指微微发抖。 对面的卢小嘉冷笑声中,两箱金条倒出的声响像丧钟,这是浙江督军之子对晚清首富家族的终极挑衅。 盛恩颐的出场永远带着戏剧性,1918年从哥伦比亚大学归国时,码头上停着全国首辆奔驰车,镀银车身在煤气灯下泛着冷光。 他特意将车牌定制为"4444",车头镶着盛氏家徽的玛瑙浮雕,后视镜挂着苏州留园折下的腊梅。 这种将园林景致随身携带的做派,让上海滩的遗老们直呼"败家"。 这辆豪车成了移动的权杖,每当"4444"出现在南京路,巡捕房的印度警察会提前封锁路口,丝绸庄的掌柜们捧着最新洋装图册跪候车旁。 盛恩颐的十一房姨太太们,正是在这般场景中被陆续抬进盛府,每位新人入门标配霞帔、留声机和法式四轮马车。 汉冶萍公司总经理办公室从不点灯,盛恩颐躺在紫檀烟榻上批文件,波斯绒毯堆着未开封的英文报表,金丝楠木烟枪代替了钢笔。 高管们弓着腰递上文件,须等他吞云吐雾的间隙,才能见缝插针请示这位少爷曾在烟雾缭绕中,把汉阳铁厂的股权当作赌资押给日本三井洋行。 公司保险柜的钥匙串,被改造成姨太太们轿车的启动器。 当盛恩颐发现某房姨太的别克车油耗异常,直接划拨了轮船招商局半年的燃油配额。 财务总管捧着账本追到马场,却见他正给第75匹纯血马喂鱼子酱,随口吩咐"从愚斋义庄的赈灾款里支"。 盛宣怀临终前设置的家族信托,本是个精妙棋局。 580万两白银锁在"愚斋义庄",四成利润做慈善,六成保子孙温饱。 但这个防败家机制,反成了盛恩颐的提款机,将义庄地契抵押给汇丰银行,套现购置75辆哈雷摩托,组建上海首个机车帮派"银驹会"。 当江苏军阀强行征收义庄四成资产时,盛恩颐竟主动拆解剩余部分。 他带着族人在祖宗祠堂开香槟庆祝分赃,用祭祖的青铜鼎烹煮法国鹅肝,义庄账册被折成纸船漂进苏州河。 这场分赃宴的请柬,印着盛宣怀生前最痛恨的扑克牌梅花标志。 与卢小嘉的世纪赌局,实为新旧权贵的残酷隐喻。 当盛恩颐押上百栋洋楼时,赌场暗室的留声机正播放《马赛曲》,是其父盛宣怀创办南洋公学时禁播的"反叛之音"。 卢小嘉的金条箱底,压着孙中山签发的北伐军费收据,两人赌桌下的较量,早已超出财富游戏的范畴。 输光房产那夜,黄浦江上的太古轮船拉响汽笛。 这些曾为盛家输送巨额利润的货轮,此刻正将汉阳铁厂的钢材运往日本。 盛恩颐醉倒在赌场大理石地面时,他亲手签押的抵押合同,已变成三井物产社长保险柜里的战利品。 1958年寒冬,苏州留园的门房成了盛恩颐最后的栖身所。 政府将这座2万平米的园林改建公园时,他蜷缩在昔日马夫的值班室,用珍藏的镀银奔驰后视镜,与拾荒老汉玩骰子赌米粒。 输光最后一粒米的清晨,他试图用盛宣怀的寿山石印章抵押门票,却因"封建遗物"被拒之门外。 饿殍遍地的大跃进年代,没人相信这个蓬头垢面的老头,曾是拥有十一房姨太太的上海滩之王。 殡葬队收尸时,在他贴身的德式怀表夹层,发现张泛黄的赌场筹码,正面印着卢小嘉的侧脸,背面是北京路100栋洋楼的微缩平面图。 这场跨越三十三年的命运赌局,最终以最荒诞的方式落幕。 当盛家四少的尸体被草席裹着抬出留园时,新中国的少先队员正在园林里合唱《社会主义好》,歌声惊飞了当年盛恩颐饲养的最后一笼信鸽。 主要信源:(上海文艺出版社——《上海旧事·繁华梦影》)
晚清首富之子,竟在一夜之间,输掉上海最繁华地段的100栋房产!1925年的冬夜,
万物聊综合
2025-05-24 13:2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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