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评价郭沫若:“他倒是个才子,但也是个流氓。”鲁迅评价林徽因:“这就是一个没有

运赛过去 2025-05-23 13:04:22

鲁迅评价郭沫若:“他倒是个才子,但也是个流氓。”鲁迅评价林徽因:“这就是一个没有什么事,还总瞎感慨的交际花。”鲁迅眼中的徐志摩更绝,说他“黏糊糊的脂粉气”,甚至恨不得“把他送疯人院去”。 鲁迅评价文人,从来不留情面。他骂郭沫若:“他倒是个才子,但也是个流氓。”说林徽因:“这就是一个没有什么事,还总瞎感慨的交际花。”对徐志摩更狠:“黏糊糊的脂粉气”,甚至想把他送进疯人院。 鲁迅这人,写文章像拿刀子,锋利得很。他对民国文坛的几位大咖——郭沫若、林徽因、徐志摩——的评价,那真是毫不客气,直戳痛处。这仨人,各有各的才华和名气,可在鲁迅眼里,他们身上都有让他看不顺眼的地方。 先说郭沫若。鲁迅说他“他倒是个才子,但也是个流氓”,这话听着挺矛盾。才子好理解,郭沫若确实有才。他的诗集《女神》当年一出,轰动文坛,那种奔放的浪漫主义风格,开辟了新诗的路子。他还写剧本,像《屈原》,很有感染力。加上他研究历史,写了《中国古代社会研究》,学问也扎实。可“流氓”这词儿,就有点刺了。鲁迅可能是看不上郭沫若的多变和圆滑。这家伙早年投身革命,1927年参加南昌起义,后来跑去日本避难。1949年后,他当上大官,像是中国科学院院长,可到了晚年,尤其特殊时期期间,他写了不少应景的东西,让人觉得他没啥底线。鲁迅眼里,文人得有骨气,不能随风倒,郭沫若这种墙头草的作风,可能就让他觉得“流氓”了。 再看看林徽因。鲁迅说她“一个没有什么事,还总瞎感慨的交际花”,这话够毒。林徽因可不是普通人,她是建筑学家,和梁思成一块儿研究中国古建筑,写了《中国建筑史》,这贡献不小。她还写诗,《你是人间的四月天》多美啊,感情细腻得不行。可在鲁迅看来,她就是个“交际花”。为啥?林徽因确实爱社交,圈子大得很,跟徐志摩、胡适这些人来往密切。她长得漂亮,又有才华,走到哪儿都是焦点。可鲁迅不吃这套,他觉得她这些诗啊感慨啊,太小资了,净是个人情感,没啥社会意义。那时候国家乱成一团,鲁迅想要的是能唤醒人的文字,不是这种“瞎感慨”。他可能觉得,林徽因有才,却没把才华用在正地方,浪费了。 徐志摩就更惨了。鲁迅说他“黏糊糊的脂粉气”,还恨不得“把他送疯人院去”。这评价简直狠到家了。徐志摩是新月派的诗人,写《再别康桥》、《雪花的快乐》,浪漫得不行。他追求爱情和美,生活态度也挺阳光。可鲁迅看他,像是看个不接地气的公子哥儿。徐志摩的诗,确实美,但美得有点空,净是云啊花啊的,没啥现实的泥土味儿。鲁迅还拿他的感情史开涮,在《我的失恋》里写“我的所爱在豪家;想去寻她兮没有汽车”,讽刺他追林徽因那股不切实际的劲儿。加上徐志摩搞的新月派,跟鲁迅的《语丝》派理念不对付。新月派讲“文学独立”,觉得艺术就该纯粹点,别掺和政治。鲁迅不认同,他觉得那时候文学得有用,得批判社会。两边理念撞车,鲁迅自然看徐志摩不顺眼。 鲁迅为啥这么刻薄?这得从他的想法说起。那年头,中国内忧外患,军阀打仗,老百姓苦不堪言。鲁迅觉得,文人不能光顾着自己,得用笔去戳社会的痛处。他的《狂人日记》、《阿Q正传》,都是拿文字当武器,揭露现实的丑陋。可郭沫若、林徽因、徐志摩这些人,在他眼里,要么太世故,要么太自我,要么太梦幻,都没担起文人的责任。郭沫若的《女神》虽然新颖,可没啥批判性。林徽因的《你是人间的四月天》再美,也没触及社会问题。徐志摩的《再别康桥》浪漫是浪漫,可对现实一点忙都帮不上。鲁迅看不惯这种“脱离群众”的做派,才下了这么重的评语。 再说广一点,鲁迅跟新月派、创造社这些团体的冲突,也加深了他对这几人的看法。新月派有徐志摩,创造社有郭沫若,两边都跟鲁迅不对付。1925年泰戈尔来中国,徐志摩他们忙着接待,鲁迅却在《语丝》上酸他们是“旷男怨女的自怨自艾”。创造社早年跟鲁迅也不和,郭沫若虽然后来淡出文学圈,但他跟鲁迅的隔阂一直都在。这些团体间的争斗,其实是文学理念的碰撞。鲁迅要的是战斗的文学,别人要的是艺术的文学,路子不一样,矛盾自然就来了。 不过话说回来,鲁迅跟这仨人的关系,也没到撕破脸的地步。他对徐志摩的批评,多是文字上的发泄,没真动手。徐志摩1931年飞机失事死了,鲁迅日记里就写了“徐志摩殒地”,没多说啥。郭沫若跟鲁迅交集不多,知道自己被骂,也没还嘴。林徽因更不用说,她继续搞她的建筑和文学,没受啥影响。鲁迅1936年去世,郭沫若活到1978年,林徽因1955年走。这几位,各有各的路,可他们跟鲁迅的碰撞,却让民国文坛热闹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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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李均

李均

2
2025-05-23 17:47

鲁迅看问题入木三分!永远战斗的精神是每一代中国人值得学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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