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日军召开宴会,一个军统特工趁机混入其中,他拿出了一包剧毒,悄悄撒进酒里,过了不久,几十名日军将毒酒一饮而下! 1939年夏天,南京城里闷热得喘不过气,日本领事馆后厨有个叫詹长麟的杂工,正蹲在地上擦桌子。 这人看着老实巴交,袖子卷到胳膊肘,干活特别卖力。谁也没想到,这个天天给日本人端茶倒水的伙计,裤兜里藏着一包要命的毒药。 这故事得从两年前说起,南京城破那天,十五岁的詹长麟躲在柴火堆里,听着外头哭喊声越来越弱。 等天黑透了爬出来,家门口的青石板路上全是血,自家院里的枣树杈上还挂着半截衣裳。 打那天起,这小伙子眼里就烧着两团火,夜里睡觉都攥着拳头。 后来听人说重庆那边招人打鬼子,詹长麟把家里最后半袋米换了盘缠,翻山越岭走了二十多天。 到了地方才知道,军统招的是敢玩命的角色,训练营里教怎么盯梢、怎么下毒,教官拿竹片子抽人,说这点苦都吃不了趁早滚蛋。 詹长麟咬着牙撑下来,结业那天长官拍他肩膀:"回南京去,当个会喘气的钉子。" 混进日本领事馆可不容易。詹长麟托了五六个老乡作保,说自己老家在苏北,祖辈都是本分人。 日本人查了三个月,看他扫地扫得勤快,倒茶从没洒过一滴,这才慢慢放下戒心。 这地方进出的都是大人物,詹长麟记性好,扫地的功夫能把文件柜上的洋文编号背下来。有回在厕所里听见两个军官闲聊,硬是记下了整段部队调动的情报。 六月初八晌午,厨房突然忙得团团转。 詹长麟端着茶盘经过走廊,听见管事的在训话:"外务省的清水大人要来,酒水点心都给我仔细着!"他心里咯噔一下,这不就是上个月重庆传来的那个大官么? 当天夜里,他把情报塞进墙缝,第二天就收到了回复——牛皮纸包着的小药瓶,上头画着三道红杠。 宴会定在初十晚上,领事馆前院摆满了菊花,詹长麟分到的差事是温酒,这活讲究火候,别人嫌麻烦都不爱干。 他从晌午就在廊檐下守着铜炉,眼睛盯着咕嘟冒泡的黄酒。 等到天擦黑,趁换炭的功夫把药粉抖进去,拿长柄勺搅了十八圈。药是重庆特制的,说是喝下去得等半个时辰才见效。 七点刚过,宴会厅里就热闹起来,詹长麟捧着酒壶挨桌倒酒,手指头直打颤。 有个戴眼镜的军官突然喊住他:"先给清水大人满上!"他弯腰倒酒时,闻到股子刺鼻的香水味。 清水次长端着酒杯说了半小时话,底下坐着二十多个军官,个个喝得脸红脖子粗。 八点一刻,头一个倒下去的是个胖大佐,这人正啃着鸡腿呢,突然"咣当"砸在桌子上。 接着就像推倒了多米诺骨牌,满屋子的人接二连三往地上栽。 詹长麟当时在厨房门口,听见里头碗碟摔得噼里啪啦,他猫着腰往后门溜,心跳得快要蹦出来,路上还撞翻了两个送菜的伙计。 日本宪兵队来得比想的还快,詹长麟骑上早就备好的自行车,车座底下塞着两件换洗衣裳。 出城的路早摸熟了,专挑那些七拐八绕的巷子,后头隐约能听见摩托车响,他拐进秦淮河边的小庙,把车子推进了臭水沟。 后来听人说,那天领事馆里送医院三十多人,当场断了气的就有七个,清水次长是半夜吐着黑血没的。 南京城戒严了半个月,城门口贴着带照片的通缉令。 詹长麟躲在下关码头扛了三个月麻袋,有天听工头说日本人在查良民证,连夜扒火车去了芜湖。 抗战胜利那年,他悄悄回南京看老宅,院里的枣树早让人砍了当柴烧。政府的人找上门,说要给他发奖章,他摆摆手说:"我就是个倒酒的,要那铁片子干啥。" 这些年档案馆里存着份泛黄的审讯记录,上面写着昭和十四年六月,南京总领事馆投毒案共造成两名少将、五名佐官死亡。 有份当年的《朝日新闻》残页,标题写着"金陵之殇",字里行间透着股子气急败坏。 南京第二历史博物馆存着把铜酒壶,壶嘴上的划痕跟詹长麟后来回忆的一模一样。 街坊邻居到现在还说,老詹头活着那会儿,每回喝酒都盯着酒杯发愣。 有人问他当年怕不怕,他总拿筷子敲碗边:"换你看见亲娘倒在血泊里,手里有把刀都敢往上扑。" 这话传到文化局,采风的干部要来写故事,老头把门一关:"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哪有茶馆说书的精彩。" 信息来源:央视网——民国奇案:金陵毒酒夜
她是被蒋介石牵挂了一生的女人,1964年,周总理把她秘密送往台湾,蒋介石和宋美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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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胖
民族英雄
怡然
致敬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