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说,郭沫若对毛主席的无限崇拜,失去了一个文人应有的尊严。这个问题真不能怪

一国之君历史研究呀 2025-05-13 17:23:49

很多人都说,郭沫若对毛主席的无限崇拜,失去了一个文人应有的尊严。这个问题真不能怪郭沫若,要怪只能怪毛主席太伟大了,让人不能不崇拜。

郭沫若站在人民大会堂的台阶上,眼睛仰着,不是因为阳光,而是因为他看见了,毛主席从楼上缓步走下。

他站在原地,没有动,有人喊他过去,他摇头,说:“不急。”

这一刻,被很多人记住,脸上是复杂的神情,不是普通的敬仰,是一种靠近信仰的沉默。

很多年后,有人说,他“跪”了,有人说,他写下了“毛主席比我亲爷爷还亲”,没有影像,没有真伪。 但这些话开始传,开始流传,成了后人口中“郭沫若失去尊严”的证据,可那真是他吗?

他是学者,是诗人,是剧作家,也是政治局里的委员。

更早的时候,他写下《女神》,高喊“创造十个太阳”,参加南昌起义,写剧本骂袁世凯,他不是一个胆小的人也不是一个乖顺的人。

1930年代,他在日本写《中国古代社会研究》,用唯物史观重新解释《尚书》《左传》,挑战传统文史学界。

把甲骨文、青铜器、殷商史揉在一起重构上古史。

那时候,他反复写信给党,想回国参加抗战,没人回他。

直到延安整风开始,《甲申三百年祭》忽然被推上讲台,毛主席在会上点名表扬,说:“这是历史的镜子”,郭沫若不说话,但回国了。

1945年,重庆谈判,毛主席住在桂园。

郭沫若前去拜访,那天,毛主席穿着一身灰布军装,靠着藤椅笑着说:“郭老,你的诗我读过。”

郭沫若一怔,点头,说:“我也读您的。”

两人交谈三小时,都是古文,都是诗词,都是《楚辞》《史记》《唐律》《宋词》。

毛主席忽然背起《李凭箜篌引》:“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郭沫若也背:“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气氛忽然松了,这是两人第一次真正的“唱和”,不是官话,是一种知识分子,对另一个知识分子的试探。

郭沫若回去后写下《毛主席同志访问记》,语气克制,却藏不住激动。

他说:“这是这个时代真正的诗人。”

1950年代初,郭沫若被任命为科学院院长,他开始频繁参与政治,参与起草各类文件,有人注意到,他的诗变了。

原来写的是自由与火焰,现在写的是“东方红”“太阳升”,有人不解,也有人骂他变了。

他不回应,不断写,写《献给毛主席的诗》,在诗里说:“思想比天高,比海深。”

那不是句套话,至少在那几年,不是。

具有争议的是那首《毛主席来到我身边》。

写于1958年,传得很广,诗里说毛主席“比亲爷爷还亲”,很多人因此怒骂他谄媚、奴性,甚至说他“丢尽文人脸面”,问题是,那首诗查不到原始版本。

郭沫若的正式诗集没有收录,自己也从未公开朗读或解释过,反而有文献记载,那是河北某地一位小学教师,为表忠心仿写郭沫若风格所作,误传为真。

谣言比诗传播得更快,可没人再去考证。

晚年,他写了《李白与杜甫》,写得缓慢,没有政治色彩,他回到最初的爱,写李白“狂中有骨”,写杜甫“屈中有锋”。

没有评价他们谁更高,也没说谁更“正确”,那是他少有的、不带任何修饰的作品。

他错了吗?这个问题没法轻易回答。

很多人希望文人永远高坐庙堂之上,清洁如玉,但20世纪的中国,风暴之下,没有人是纯粹的。

郭沫若仰望毛主席,不只是因为权力,更因为认同。

他们都经历战火、都相信革命理想能改变历史,他相信毛主席。

这不是屈从。这是投射,但他忘了一件事——理想一旦被制度化,就不再属于个人。

他的诗变得越来越“整齐划一”,语言里不再有“狂飙”,只有“庄严”“坚定”“信仰”。

但没有停笔,笔锋不再锋利,依旧在写,这是一种悲哀,也是一种坚持。

如果我们要谈“文人尊严”,就不能只谈孤傲。

尊严不是不说话,也不是拒绝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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