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5年,24岁的花魁张素贞躲在青楼里,像往常一样接客,岂料,当她开始解开衣服

良奥谈娱乐圈 2025-05-12 11:22:21

1925年,24岁的花魁张素贞躲在青楼里,像往常一样接客,岂料,当她开始解开衣服时,一把枪从后面抵着她的头,客人对其冷冷地说道:“你应该也晓得我是谁,想活命就跟我来。” 开春的哈尔滨城还有些冻人,春香堂二楼最里头那间房窗户缝儿上还挂着冰碴子。 纸糊的灯笼被风吹得直晃荡,照得屋里忽明忽暗的。 院儿里传来跑堂伙计跟客人说荤段子的哄笑声,二楼楼梯口蹲着个捏帕子抹眼泪的丫头,这些都是翠喜姑娘日日听惯的动静。 要搁往常这时候,她应该正捏着绢子给客人斟酒,可这会儿她后脖颈子渗的冷汗把肚兜带子都浸湿了。 这个花名叫翠喜的姑娘本名叫张素贞,整天在姑娘堆里炒笑脸儿迎人,往炕头上一坐倒像没骨头似的,可没人想到她脖子后面常年别着把小手枪。 这年正月十五刚过,她照旧让“妈妈”领着见客。 新来的客人是个胖得溜圆的买卖人,貂皮大氅下摆挂着金铃铛,进门就往炕桌上撂了十块现大洋。 张素贞赔着笑转身倒酒,耳朵尖儿早支棱起来听着动静——门外掌柜说这是山西来的盐商,可这主儿貂皮帽子底下的发茬子短得就跟青皮萝卜似的,后腰鼓鼓囊囊好像揣着东西。 刚要往客人怀里偎过去的当口,后脑勺突然冰凉梆硬,前头那个油光满面的财主这会儿眼里的精光快要扎穿她天灵盖。 这客人是东北军李杜手下干将老白龙扮的,那会儿能当上剿匪先锋的,多是土匪窝里洗白的老江湖。 老白龙眼睛毒得很,瞅张素贞往柜子边蹭,一把反剪她胳膊,手劲大地快把她右手腕子掰折了。 要说这张素贞也是个苦命人儿,十六那年坐着大车进城买花布,半道碰见拍花子的,醒来就在窑子后院的柴房。 头一年寻死觅活让人绑着接客,后来琢磨出味儿来了——装得比旁人更像样儿才能活。 胭脂水粉抹得艳,小曲儿唱得比百灵鸟还甜,二十来岁硬是在这吃人的地界混成了头牌。她那会儿留了个心眼儿,存着梯己钱想赎身,谁料又遇上个真克星。 有天三更天来帮胡子,领头的是个满脸黢黑的汉子叫王福棠。 这人跟别的嫖客不一样,张嘴说要娶她。张素贞开始没当真,可架不住王福棠半月内往春香堂跑了七八趟。 最后一次来,王福棠把五十块现大洋往桌子上一摞,说是聘礼。 “妈妈”乐得后槽牙都漏风,张素贞夜里偷摸着收拾包袱,其实心里明镜似的——这是出狼窝进虎口,可好歹能见着外头的日头。 进了山沟子才晓得这伙人干的都是提着脑袋的买卖,报号叫"仁义军"。 要说也是时势造人,那年头东北地界胡子比兔子还多,光吉辽两省有名号的绺子就有十好几股。张素贞跟着王福棠东奔西窜,硬是从个被拐卖的苦命丫头,混成了能带队伍的二当家。 她在山寨里穿红袄挎双枪,报号"驼龙",九台、双阳几个县的富户听见这名儿夜里都睡不踏实。 要论驼龙的狠辣,得说那年腊月打乱石山这一仗。 当时零下三十多度的天儿,仁义军把下坎子铺围了个水泄不通。 要说这姓冉的大户也是抠门到份儿上了,眼瞅着土匪上门,愣是舍命不舍财。 驼龙骑马绕宅子转了三圈,喊话的当口耳朵尖忽然掠过道凉风——寨墙上埋伏着民团,王福棠当胸就中了两枪。 当家的没了,仁义军当时就乱成一窝蜂。 张素贞红着眼珠子挨个踹人,拎着盒子炮领头破门。 枪响了大半宿,抢出来的金银首饰在大车轱辘底下撒了一路,寨门口的老柳树上血迹冻成了冰溜子。这趟买卖惊动了奉天城里的张大帅,通缉令上"驼龙"的名字排在前三位。 要说张素贞能在剿匪队枪口底下逃这么久,全凭她记着当年在窑子里练出的活命本事。 仁义军散了摊儿之后,她带着贴身丫鬟顺着山沟跑了两天两夜,愣是趁着官兵搜山的空当摸回哈尔滨城。 最危险的地方反倒成了庇护所——谁想得到通缉令上杀人不眨眼的女匪首,摇身一变又成了春香堂的翠喜姑娘? 可世事总是这个理儿,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她千算万算没算准李杜手底下有老白龙这号人物——当年也是胡子窝里混出来的主儿,专能拿捏三教九流的门道。 官府公文上说得清楚:民国十四年四月十一,剿匪司令部发出密令,各城暗哨紧盯重操旧业的下堂女。 老白龙带着八个便衣混进春香堂后院那天,房檐上的鸽子被惊得扑棱棱直往天上窜。 这会儿张素贞被四五条东北军汉子按在春香堂的黄花梨凳子上,眼皮子底下就是老白龙从柜子里翻出来的两把德国撸子。 “妈妈”在门外打着哆嗦求情,说军爷们高抬贵手抓错人了。 李杜骑着马带兵围院子的时候,围观的街坊乌泱乌泱挤得水泄不通——谁都想不到天天在楼上弹月琴的姐儿,竟是让官府悬赏五千现大洋的驼龙。 参考资料:驼龙-百科(图为张素贞枪决前留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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