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广西一小伙丧失了对生活的热情。某天,他散步至烈士陵园,注视着一块块烈士墓碑,突然发现很多墓碑上都缺少了一样东西。这一发现,意外地让他重新找到了生命的意义。 陈光生活在一个南方的小城,几年如一日地重复着自己的生活。 陈光的旧货回收铺开在老城区一条不起眼的小巷里,门口挂着褪色的招牌。 铺子后面隔出来的一间屋子就是他的住处,一张旧床,一台声音咯吱作响的电风扇,一口热水壶,还有一个老电视,总是只能收到两个台。 他不是没想过离开,也幻想过别的生活——比如出去打工,或者干点别的营生,可一想到要把铺子转手,就像要割掉点什么一样不舍。 而外面的世界于他而言,也像隔着一层雾,遥远又模糊。 他心里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可又说不清是人,是事,还是一种能把他从这重复生活里拽出来的力气。 直到那年春天,心情压抑得透不过气的陈光决定出门走走,想换换脑子,散散闷。 也没个明确的目的地,他就顺着街口一路溜达,走着走着,竟然走进了城郊的一片寂静之地——那是本地的烈士陵园。 他低头穿行在碑林之间,脚步不由慢了下来。 每走到一块墓碑前,他都会停下来蹲下身,仔细端详石碑上刻下的名字、军衔、牺牲时间。有些碑上雕刻已经被风雨磨蚀,字迹模糊不清,而本应镶嵌照片的地方,更多是空荡荡的一个黑框,像是等待着什么,又像是永远空留遗憾。 他伸手轻轻抚过一块石碑,手指触到冰冷粗糙的石面,一股莫名的酸楚从指尖传到心底:这些年轻的士兵,把命留在了战场上,可他们的模样,连一张照片都没留下来。 他在陵园里绕着走了几圈,心里越走越沉重。 他认真数了一遍,那片陵园大大小小的墓碑加起来有三百多座,可真正带照片的,竟然不足十座。 这一发现让他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他转身去找了陵园的管理员——大家都叫他“老张头”,是个上了年纪的退伍老兵。老张头正蹲在墙角抽着烟,陈光上前一问,老人望着他,叹了口气,说:“那时候条件差,前线牺牲的太快太多,哪有心思留照片?有的连遗体都没带回来,只能在家乡立个碑算作纪念。” 这一番话像锥子一样戳进了陈光心窝。 他那晚回到铺子后,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陵园里那些没有照片的碑。 翻箱倒柜地找,果然,在一摞发黄的旧书下面,他发现了一叠用麻绳捆着的烈士名册,有些纸页已经泛脆,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名字、籍贯、部队番号,还有部分简单的生平信息。 这些资料像一束光照进他的脑海,他脑子里嗡的一下,几乎立刻下了决心。 从那天起,陈光踏上了一段几乎没人理解的旅程。 每天白天跑各个陵园、乡镇档案馆、民政局和老兵家里,找线索、问老资料,晚上就住在最便宜的小旅馆,灯泡昏黄,屋里潮湿,他就蜷缩在床上,用笔记本一点点整理白天听来的只言片语,生怕漏掉一个名字。 一路走来,他越查越心惊:很多地方的烈士墓碑干净整洁,但内容空白,大多数连一个详细的履历都没留下,更别说照片了。 有些烈士甚至连籍贯都写错了,或者名字写了错别字。 他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那些“无名”的碑仿佛一双双看不见的眼睛,静静望着他,等着被认回,被记住。 陈光左思右想,最终想出一个最笨却最踏实的办法:拿着烈士名册上登记的籍贯地址,一村一村地走访。 他就这样扛着名册、背着包,从村头问到村尾,挨家挨户敲门,有时一整天都找不到人搭话,有时遇到热心村民,会领着他去拜访烈士的亲属或当年的村干部。 有些村庄早已人烟稀少,他就靠着一张地图、一个导航,硬是翻山越岭找到地方。 走访的同时,他尝试着把一路上的见闻拍成短视频,画面简单朴素:破旧的摩托、烈士陵园的石碑、泛黄的名册、他低头擦拭碑文的背影。 他配上几句实话实说的文字:“找人,不容易,但他们值得被记住。”他本来没抱太大希望,只想着能引起一点关注。 谁知道,第二天一早,他的手机像着了火一样,不停震动,电话和私信一条接一条涌进来,连系统都差点卡死。 退休老记者看到后,立刻给他留言,说手头保存着一些抗美援朝时期的老战地照片,愿意无偿提供帮助。 随着网络的扩散,各地的援手陆续而来:有民间军史研究者主动加入,帮他比对资料;有热心网友翻出家中老箱底的黑白照片;甚至还有中学历史老师带着学生给他寄来整理的备忘录。 陈光为了找到一种既能长期保存又不失庄重的照片呈现方式,几乎跑遍了南宁所有能制作纪念物的公司。 最终,在一条老工业街里,他找到一家坚持传统工艺的小厂,能定制手工烤瓷像。 他拿着烈士们的旧照片、用铅笔在纸上标注神态特征,一一交代给技师,要求必须“做得像、有神、有尊严”。 现在,陈光早已不是那个孤零零摸索的年轻人了。 对此大家有什么看法呢?欢迎在评论区讨论一下!
天大的喜讯传来走丢了139个小时的8岁小男孩,终于找到了! 在广西的小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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