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中国核潜艇之父”黄旭华,在南海做深潜试验时,顺道回了趟家,看望自己的母亲,谁知95岁高龄的老母亲,望着多年未见的儿子,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那天老人家的手一直攥着儿子的衣角,攥得指节都泛白了。 1988 年南海的风裹挟着咸涩的水汽,黄旭华站在核潜艇指挥舱内,随着深度计的指针不断跳动,他的心也跟着悬起。这是中国核潜艇首次深潜试验,关乎国家机密与无数科研人员心血,容不得半点差错。 当潜艇安全抵达预定深度,完成各项测试后,黄旭华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次任务结束,他决定回一趟家,回那个阔别已久的广东海丰老家,去见见自己的老母亲。 时间拨回到 1958 年,彼时 34 岁的黄旭华接到秘密调令,要投身核潜艇研制工作。在此之前,他毕业于上海交通大学造船系,满心都是科技报国的热血。面对组织的召唤,黄旭华没有丝毫犹豫,只是简单收拾行囊,便告别家人,隐姓埋名踏上征程。 临走前,他对母亲说:“我要去远方工作,可能很久都回不来,您多保重身体。” 母亲拉着他的手,千言万语化作一句:“儿啊,在外面照顾好自己。” 谁也没想到,这一别,竟是三十年。 投身核潜艇研究后,黄旭华和同事们面临的困难超乎想象。当时国内连核潜艇的基本概念都模糊不清,没有技术资料,没有参考模型,甚至连基本的实验设备都匮乏。西方国家对核潜艇技术严防死守,一切都要靠他们自己摸索。 首当其冲的难题就是潜艇核动力装置的调试,核反应堆的运行涉及到复杂的物理和化学过程,一旦出现差错,不仅整个项目会功亏一篑,还可能造成灾难性后果。黄旭华带领团队查阅大量国外公开文献,从只言片语中提取有用信息,再结合国内实际情况,反复推演,用最原始的方法一点点搭建起实验平台。 潜艇的耐压艇体设计也是关键难题。核潜艇要在深海中承受巨大水压,艇体的强度和密封性至关重要。 没有计算机辅助设计,黄旭华就带着团队用算盘计算核心数据,常常为了一个参数的精确性,连续奋战几天几夜。为了验证设计的可行性,他们甚至制作缩小比例的模型,在简陋的水槽中进行模拟试验。 有一次,模型在试验中突然破裂,水花四溅,险些伤到在场人员,但黄旭华没有丝毫退缩,擦干脸上的水,继续和团队分析问题,调整方案。 为了确保核潜艇的安全性和可靠性,黄旭华决定亲自参与深潜试验。这意味着他要和年轻的艇员们一起,置身于狭小密闭的空间,承受深海的巨大压力,将生死置之度外。 出发前,有同事劝他:“您是总师,坐镇指挥就好,何必亲自冒险?” 黄旭华却坚定地说:“我对核潜艇的每一个部件都了如指掌,我在,大家心里更踏实。” 正是这种以身作则的精神,激励着整个团队攻克了一个又一个技术难关。 为了全身心投入工作,他与家人几乎断了联系。母亲想念儿子,却只能在夜深人静时,拿出他离家前拍的全家福,一遍又一遍地摩挲;抚摸着他小时候戴过的长命锁,默默祈祷儿子平安。 而黄旭华心里也清楚,在核潜艇研制成功之前,他不能回家,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哪怕心中对家人的思念如潮水般汹涌,也只能强压心底。他错过了父亲的葬礼,没能在母亲生病时陪伴左右,甚至连孩子们的成长他都缺席了。 终于,1988 年,中国核潜艇首次深潜试验成功,黄旭华也迎来了回家的机会。当他站在熟悉又陌生的家门口,看见 95 岁高龄的母亲颤颤巍巍地迎出来时,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 母亲望着眼前这个两鬓斑白的儿子,嘴唇颤抖,却说不出一句话,只是伸出布满皱纹的手,紧紧攥住他的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一松手,儿子又会消失不见。 “妈,我回来了。” 黄旭华哽咽着开口。 母亲这才如梦初醒,缓缓抬起手,轻轻摸上他的头,浑浊的眼睛里满是疼惜。“儿啊,这头上的疤还在呢,小时候磕破了,撒香灰止血,现在都成凹凸不平的地方了。” 母亲的声音轻柔,带着岁月的沧桑。 黄旭华这才想起,小时候调皮磕破头的往事,没想到母亲竟一直记在心里。 走进屋里,黄旭华看到桌上摆着那张被母亲摸到泛白的全家福,还有那枚长命锁。母亲将长命锁小心翼翼地递到他手中,说道:“这些年,我就靠着它们想你,想着你平平安安的。” 黄旭华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紧紧抱住母亲,放声痛哭。 在家的日子里,黄旭华带着母亲去看了他参与制造的核潜艇。当母亲站在庞然大物面前,满脸震撼:“儿啊,你做的事太了不起了!” 黄旭华搂着母亲的肩膀,感慨道:“没有国家的强大,哪有我们小家的安宁。这些年亏欠您太多,但为了国家的核潜艇事业,一切都值得。” 母亲轻轻点头,眼中满是骄傲。 黄旭华将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了中国核潜艇事业,他隐姓埋名三十载,用青春和热血铸就国之重器。在他的带领下,中国成为世界上第五个拥有核潜艇的国家,打破了西方的技术封锁,为国家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海上核盾牌。而在这伟大成就的背后,是一位母亲三十年如一日的默默思念与守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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