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服了！儿媳妇坐月子我没照顾她，也没给钱，不料她竟从此记恨上了我。就在上周

我真的是服了！儿媳妇坐月子我没照顾她，也没给钱，不料她竟从此记恨上了我。就在上周，我心脏突发不舒服住院了，可万万没想到，儿媳竟和她闺蜜们跑去云南丽江散心了，还公然发文嘲讽：“真是自作自受！”我看了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我躺在病床上刷朋友圈，小柔新发的九宫格照片像一记闷棍砸在太阳穴上。玉龙雪山脚下，她戴着墨镜捧着一束东巴纸花，配文刺得我眼睛生疼："某些因果轮回，真是自作自受～"

监护仪突然发出刺耳鸣叫，护士冲进来时，我正攥着那张皱巴巴的缴费单。三天前儿子在视频里支支吾吾："妈我在迪拜跟进项目实在走不开，让小柔...让小柔抽空去看您。"

氧气面罩蒙上白雾，恍惚看见三年前产房外的长椅。小柔妈妈抱着金镯子坐立不安，我故意把翡翠镯子转得哗哗响——这是老伴临终前摘给我的，水头比她手上那个足金镯子金贵十倍。

"亲家母，孩子生下来总得请个月嫂吧？"她第五次提起这话茬时，我起身掸了掸旗袍上的褶皱："我们那代人哪有这么娇气？当年生海涛那会儿，第二天就下地喂猪了。"

后来听隔壁床产妇说，小柔出院那天高烧到39度，怀里抱着哭哑的奶娃娃，在住院部门口等了半小时出租车。那天我正在老年大学插花班，把百合花枝剪得七零八落——手机里八个未接来电，全被淹没在《茉莉花》的钢琴曲里。

"阿姨，您儿媳刚往住院账户充了五千。"护士换药时突然开口，把我惊得手一抖。点滴针头在血管里偏了半分，疼得像被马蜂蛰了。

我盯着天花板的霉斑冷笑："她这是咒我早死呢？"话没说完就被呛住，监护仪又开始尖叫。护士默默调快输液速度，腕间的红绳突然晃进我视线——和小柔去年本命年戴的那条一模一样。

深夜里隔壁床传来啜泣声，陪床的姑娘在给母亲揉腿。月光爬过她手腕上的疤痕，让我想起百日宴那天小柔露出的手臂。当时她正弯腰捡奶嘴，后颈露出一道紫红的刮痧印，像条狰狞的蜈蚣。

"月子病最难治。"她妈妈当时抹着眼泪说，被我拿翡翠镯子撞茶杯的声响打断。金镯子碰在玻璃转盘上叮当作响，海涛夹给我的海参突然变得腥气扑鼻。

今早查房医生的话还在耳边打转："您这心血管堵塞的位置，和二十年前去世的老伴一模一样。"我摸着胸口的玉观音，这是当年没来得及给老伴戴上的。急救车鸣笛声里，他最后攥着我的手说："别为难孩子们..."

手机突然震起来，是小柔发的视频。蓝天白云下她举着转经筒，腕间一抹金色刺痛我的眼。放大画面时呼吸骤停——那根本不是什么新首饰，分明是我锁在樟木箱底的金锁片！海涛满月时戴过的长命锁，此刻正在雪山脚下反射着冷光。

监护仪又开始轰鸣，我哆嗦着点开儿子对话框。聊天记录还停留在昨天他发的雪山风景照，定位在丽江古城。照片角落里露出一角红色冲锋衣，和小柔视频里那件一模一样。

走廊突然传来急促脚步声，小柔妈妈举着CT片冲进来，金镯子哐当撞在门框上："亲家母，海涛刚在机场被拦下来了！"她身后跟着两个穿制服的人，"说是涉嫌转移婚内资产..."

氧气面罩被扯落的瞬间，我听见翡翠镯子磕碎在瓷砖上的声响。二十年前老伴倒下的那个下午，也是这样清脆的一声"喀嚓"，混着他含在嘴里没说完的"体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