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无数个身份,但只有一个自己"

白卉打个比方 2024-10-14 09:59:42
- 樋口一叶说:“我是为了抚慰世间女性的痛苦和失望,而降生到这个世上的。” 文字,治愈着不安与破旧的灵魂,樋口一叶是执笔之人 - 《埋没》 一个美好的年纪,却要承受原生家庭带来的恶意,为他人的错误买单,这个「他人」是她的家人 // “四六七岁的姑娘,连瞧见落叶都会觉得有趣;可生在穷人家里的阿蝶,春花秋月都会引起她流出心酸之泪” - 《大年夜》 整个社会都在阻止穷人变富,穷人注定只能是穷人,服务于资本,社会道德情感的枷锁针对的是某个群体 // “穷人因为穷,总要被冤枉,有口难辩,人家一定取笑说,这是穷人刷惯的把戏吧” - 《浊流》 新欢或许是治愈旧爱的良药,但旧爱也缝补了日子,新欢与旧爱都不如爱自己自由 // “提起人情来,就像包在吉野产的薄纸里的萤火虫的光一样,只有那么一点点” - 《十三夜》 婚姻的选择足矣影响一个女人的一生,并不是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这是看的见的困境,还有看不见的困境,女性的价值不应该只局限于婚姻 // “当他两手按在席铺上郑重地像爹开口的时候,第一滴眼泪夺眶而出,它泄露了女人不幸的遭遇” - 《岔路》 原生家庭是没得选的,但是以后的日子可以选,所以选择屈服于现实不是谁的错,也不羞耻,经济才能赋予女性的特权 // “我啊,可不愿在给人拆洗衣裳了,当姨太太也罢,啥也罢,反正活着同样是无聊,所以,哪怕带着铜臭也好,我想今后要穿绉绸衣裳过日子哩” - 《比肩》 信如的僧人身份要求他必须严格的遵守僧院的戒律和道德规范,让这段感情无法公开 而作为妓女妹妹的美登利也同样无法摆脱社会的歧视和来自于人的偏见 好像这样的两个人,注定不配拥有美好的爱情 所以故事一开始的「身份障碍」就注定了这段情感千疮百孔,只能遗憾收场 // 木格子大门上的水仙花结束了这段青涩纯真的恋爱 爱如草芥,不再越界 - 樋口一叶的文字写的不再是女性的「美」而是写女性的「欲望」 困住女性的从来不是高跟鞋或者是生理棉条,而是来自于陌生的轻蔑和不明来意的恶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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