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部队当连长时,一位一期士官的班长晚上找到了我,直接往我怀里塞了两瓶白酒,并说

正能量松鼠 2025-12-30 22:42:17

我在部队当连长时,一位一期士官的班长晚上找到了我,直接往我怀里塞了两瓶白酒,并说到:连长今年留队希望你多操心啊! 我怀里的酒瓶还带着体温,瓶身的标签被手心的汗浸得发皱。 那年我在基层连队当连长,三期的命令刚下没多久,营区的白杨树叶子正往下掉。 带我的老班长退伍前说,带兵最难的不是训练场上的硬骨头,是人情往来里的软钉子。 那天晚上九点多,走廊里的声控灯忽明忽暗,三班班长张磊的身影在门口晃了两下,才轻轻敲了门。 我刚放下手里的值班本,他就跨进来,怀里鼓鼓囊囊的,像揣着什么烫人的东西。 没等我开口,他突然往前一步,胳膊一伸,两瓶白酒“咚”地撞在我怀里——瓶身还带着他揣在迷彩服里的体温,标签边角已经被手心的汗浸得发皱,能看清是本地酒厂的“军魂”牌。 张磊站在原地,帽檐压得很低,手指反复摩挲着作训服的裤缝,“连长,”他声音比平时喊口令低了八度,“今年留队的事……您看能不能多操心?” 我低头看怀里的酒,玻璃瓶透过布料传来温温的热,像揣着两块烧红的炭——这酒我知道,镇上超市卖八十多一瓶,对他一个月四千多的津贴来说,不算小数目。 我没接话,先把酒瓶往桌上放,瓶盖和桌面碰撞的脆响让他猛地抬头,眼睛里全是红血丝,“连长,我不是……”“你先坐下,”我打断他,拉过椅子,“你先说说你今年的考核成绩——五公里19分20秒,器械单杠八练习,射击48环,对不对?” 后来我才知道,他老家父亲去年摔断了腿,母亲要照顾老人没法外出打工,弟弟还在上高中,留队对他来说,不只是军装的情结,是一家人的指望——他以为这两瓶酒,是给家里“买”个安稳。 我当时没立刻拒绝,也没接酒,只是把他的考核表从抽屉里拿出来,指着“军事素质”那一栏的“优秀”说:“部队留人的标准,白纸黑字写着,你这成绩,营里公示的时候排第三,怎么会觉得需要靠酒?” 我猜他是听了老乡的“经验”,以为名额要靠“走动”,却忘了我们连墙上贴的“公平公正”四个红漆字,早被他每天带着新兵擦得锃亮。 那天晚上的谈话,后来成了我给全连上“军人价值观”课的案例——不是批评谁,是想让他们知道,穿这身军装,最硬的“关系”是自己的本事。 最后我让通信员把酒送回了他宿舍,附了张纸条:“留队的事,看成绩;你的本事,比酒值钱。” 年底留队名单公示,张磊的名字在第一个,那天他在训练场上带着新兵喊口号,声音比哪次都响。 后来每次有士兵问晋升的事,我都会先把考核标准表拍给他——与其让他们猜“潜规则”,不如把“明规矩”晒在太阳底下。 现在偶尔在超市看到“军魂”牌白酒,还会想起那个晚上的体温——不是酒瓶的热,是一个士兵把全家的指望揣在怀里的重量,和我必须接住这份重量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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