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后的人,很多都不舍得花钱,能存下钱。老周就是这样的人,今年五十四,在小区门口的便利店当收银员,一个月四千五的工资,除了给老伴买药,自己几乎不花什么钱。每天傍晚下班,他都要绕去菜市场,不是买新鲜菜,是等摊主收摊,买那些论堆卖的剩菜。 五十四岁的老周,在小区门口的便利店当了五年收银员,四千五的工资,除了给老伴买降压药和风湿膏,自己的日子过得像便利店货架上临期的面包——干瘪,却透着股实在的甜。 每天傍晚六点半,卷帘门刚拉下三分之一,他就骑着那辆叮当作响的旧自行车往菜市场赶,不是为了新鲜的黄瓜和西红柿,是为了等摊主收摊时,那些论堆卖的剩菜:蔫了的青菜、带斑的土豆、还有被虫咬过几口的白菜帮子,一块钱能装满满一塑料袋。 今天也不例外,王婶的菜摊前,最后一堆剩菜正躺在地上,沾着泥和碎冰,像他那件洗得发白的蓝衬衫,带着日子磨出的褶皱。 “老周,来啦?”王婶一边把空菜筐摞起来一边喊,“今天这堆里有两棵白菜心还挺实,一块钱你拿走。”他笑着蹲下身,手指在蔫菜叶里扒拉,指甲缝里还嵌着便利店货架上蹭的灰尘——早上整理货架时,他咳得厉害,小姑娘还问他是不是感冒了,他只摆摆手说“没事,老毛病”。 “又麻烦你。”他把一块钱硬币放在王婶的铁盒里,硬币碰撞的声音脆生生的,像他心里藏了很久的话,想说又说不出口。 “麻烦啥,扔了也是扔。”王婶忽然往他塑料袋里塞了把新鲜菠菜,“拿着,给你老伴煮个汤,老吃剩的哪行——你当我没看见?你收银台底下那个药盒,标签都磨掉了,上面写着‘布洛芬’,是你自己吃的吧?可你每次都说‘给老伴买的’,你老伴那风湿,能吃这些生冷的剩菜?” 他猛地抬头,眼眶一下子热了——是啊,老伴的风湿要吃热乎的、软和的,这些剩菜哪能给她吃?其实每次回家,他都是把剩菜自己煮煮吃了,给老伴做的,永远是前一天特意买的新鲜菜,只是那菜钱,要从他自己的饭钱里抠出来:早饭从吃包子改成啃馒头,午饭从加个蛋变成只吃素面,连喝瓶矿泉水都要犹豫半天,最后还是买两毛钱一包的速溶茶。 邻居们说他“抠门”,说“老周这辈子活得多亏啊”,可他们不知道,他抽屉里那个铁盒子,每天都会多几块零钱,那是他打算攒起来,开春带老伴去医院做复查的钱;他们更不知道,每次看到老伴喝完热汤后露出的那点笑容,他就觉得,这点“亏”,吃得值。 就像现在,塑料袋里的菠菜沾着水珠,在傍晚的路灯下闪着光,混在蔫菜叶中间,像撒了把星星。他骑着自行车往家走,风从耳边吹过,带着菜市场的烟火气,心里忽然有点暖——日子是苦,五十四岁了还要为几块钱的菜钱算计;可日子也甜,至少老伴还在,还能每天坐在沙发上等他回家,还能在他咳嗽时,轻轻拍他的背说“慢点喝热水”。 你说,人这一辈子,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是为了住大房子、开好车,还是为了身边有个人,让你愿意把所有好的都留给她,自己扛下那些皱巴巴的委屈? 到家的时候,老伴已经把粥煮上了,厨房飘着小米的香味——是上周王婶硬塞给他的小米,他没舍得吃,留着给老伴煮粥。“回来啦?”老伴坐在沙发上,腿上盖着厚毯子,看见他进门,眼睛一下子亮了,“今天冷不冷?”他走过去帮她把毯子掖了掖,没说话,只是笑着点头。 转身进厨房时,他看见水盆里的蔫菜叶,在清水里慢慢舒展开一点,像他心里那些被日子压得皱巴巴的心事,忽然就被这烟火气熨平了。原来所谓的“不舍得花钱”,不是抠门,是一个普通男人能给家人的,最实在的温柔;所谓的“能存下钱”,也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在漫长的岁月里,能多给身边的人一份安稳。 下次再看见那些在菜市场蹲着挑剩菜的老人,别急着说他们“抠门”,或许他们手里攥着的,不是几块钱的菜,是一个家的温度呢?
这事从一开始,中国就心如明镜。越南做局,请西门子当托,结果中国没去抢,让托中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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