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日军夜袭远征军野战医院,奸杀了3名女护士,次日一早,女护士方寿纯提议:把日寇引过来杀了吧 方寿纯不是天生的狠人。她是云南腾冲人,家里开着小药铺,19岁那年,日军的铁蹄踏破县城,爹妈为了护着药铺里的伤员,被鬼子的刺刀挑死在门槛上。她揣着半本祖传的药方,一路逃到远征军招募点,没选后方安稳的救护站,偏要跟着野战医院往前线冲。她总说自己是个护士,只会救人,那晚亲眼看见三个朝夕相处的姐妹被拖进茅草棚,听见撕心裂肺的哭喊变成死寂,她攥着止血钳的手,指节崩裂,渗出血珠。 那时候的野战医院,就扎在山坳里的破庙里。几堵土墙挡不住寒风,更挡不住日军的偷袭。伤员躺满了泥地,缺医少药,连消毒用的酒精都得省着用。前一晚的夜袭,鬼子抢走了仅有的两箱药品,还放火烧了存放绷带的草垛。天亮后,大家看着烧焦的草垛和姐妹冰冷的尸体,有人蹲在地上哭,有人攥着拳头骂,更多人是怕。鬼子说不定还会来,这个连枪都没几支的医院,就是砧板上的肉。 方寿纯的提议,像一块石头砸进死水。院长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兵医,当场就红了眼:“你疯了?咱们手里只有三把自卫手枪,还有几把砍柴刀!”方寿纯没哭,也没喊,她指着庙后的山谷:“那地方窄,进去就只能顺着山道走。咱们把剩下的酒精分装在陶罐里,埋在路边的草棵子底下,再把厨房的柴火堆到谷口。鬼子肯定以为咱们吓破了胆,不敢追,只要他们敢进谷,咱们就能让他们有来无回。” 没人反驳,也没人多说。那三个女护士里,有一个是刚满18岁的姑娘,昨天还跟方寿纯念叨,等打跑了鬼子,要回家嫁个老实人。还有一个是孩子妈,怀里总揣着一张皱巴巴的全家福。这份仇,刻在每个人的骨头里。轻伤的伤员主动站出来,拖着没好利索的腿去搬柴火;药房的伙计把最后几瓶酒精全抱了出来,连带着几包雄黄粉,说能烧得更旺;院长把那三把自卫手枪塞给方寿纯她们,自己抄起了墙角的砍柴刀:“我老了,打不动了,给你们守着后路。” 方寿纯选了最险的活计——她要当诱饵。她换上一身干净的护士服,手里拎着一个空药箱,故意在山路口晃悠。太阳刚爬到半山腰,果然看见几个鬼子的尖兵,猫着腰往这边摸。她没跑,反而朝着山谷的方向喊:“这边还有药品!快跟我来!”鬼子听不懂中文,但看见她手里的药箱,眼睛都亮了。他们以为这是个吓傻了的护士,嗷嗷叫着追了上去。 尖兵进了谷,后面的大部队也跟着往里挤。狭窄的山道容不下两人并行,鬼子的队伍拉得老长。等最后一个鬼子踏进谷口,方寿纯猛地拐进旁边的灌木丛。早就埋伏好的战友,点燃了谷口的柴火堆。火借风势,瞬间烧红了半边天,堵住了鬼子的退路。紧接着,路边的陶罐被一一砸破,酒精遇上明火,腾起数米高的火焰,把山道变成了一条火龙。 鬼子慌了,哭爹喊娘地往回冲,可谷口的火墙根本过不去。有人想往路边的坡上爬,又被埋伏的伤员用石头砸了下去。方寿纯攥着枪,从灌木丛里冲出来,看见一个鬼子正举着刺刀往一个伤员身上扎,她想都没想,扣动扳机。子弹打穿了鬼子的肩膀,她扑上去,用枪托狠狠砸在鬼子的脑袋上。那一刻,她忘了自己是个护士,忘了爹妈教的悬壶济世,她只知道,眼前的这群畜生,欠了太多人命。 这场伏击,没花多少时间。火灭的时候,山谷里一片狼藉。方寿纯站在硝烟里,看着满地的鬼子尸体,突然蹲在地上,放声大哭。她哭死去的姐妹,哭惨死的爹妈,哭这片被践踏的土地。院长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没说话。大家都知道,这一仗赢了,可往后的仗,还得接着打。 没人会觉得方寿纯的提议鲁莽。在那个国破家亡的年代,善良和慈悲,从来都不是给侵略者准备的。野战医院的医护人员,握着手术刀的手能救人,握着刀枪的手,也能杀敌。他们没有正规的训练,没有精良的武器,支撑着他们的,是刻在骨子里的民族骨气。鬼子以为手无寸铁的医护好欺负,却忘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是一群被逼到绝路的中国人。 这些在战火里挣扎的人,不是什么英雄,他们只是想活下去,想守住脚下的土地,想让更多人能看见胜利的曙光。他们的故事,没有被写进厚厚的战史,却在滇西的山谷里,刻下了最鲜活的印记。侵略者永远不会懂,一个民族的脊梁,永远不会被炮火压弯。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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