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3年,法国贵妇打台球穿的是开裆裤,不是为了风骚,是因为裙子太大,上厕所实在

顾议史实 2025-12-22 10:19:37

1903年,法国贵妇打台球穿的是开裆裤,不是为了风骚,是因为裙子太大,上厕所实在脱不下来。   她们端着香槟、站在台球桌边,裙摆像帐篷一样铺满整个房间,你以为她们风情万种,实则一身装束压得她们喘不过气。   最离谱的是,为了方便如厕,这些贵妇穿的是开裆裤,不是为了性感,而是为了活下去。   19世纪的欧洲上流社会,讲究的不只是排场,讲究得简直不近人情,贵妇们走路像踩点演出,坐下要十分钟预备动作,上个厕所甚至得有女仆伴随左右。   别笑,这不是夸张,而是“克里诺林时代”的真实写照,那时的“时尚单品”叫裙撑,它不是普通的裙撑,而是用鲸骨和钢丝做成的半个小型帐篷。   一件普通贵妇的裙子,周长能飙到9米,和现在婚礼上新娘的蓬裙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裙子越大,代表地位越高,行动越不便,越能证明“不需要劳动”。   克里诺林裙撑的确能让女士们看起来雍容华贵,但隐藏的是极大的安全隐患,那些钢丝裙撑像鸟笼一样,把人困在里面,一旦着火,裙子底下的空气对流让火势疯长,想逃跑都动不了。   更讽刺的是,裙撑本来是为了“让女性避免与男性身体接触”,却反而让她们成了最危险的“活靶子”。   如果说裙撑只是限制了行动,那紧身胸衣就是拿命换美。   法国王后凯瑟琳·德·美第奇推崇“21英寸的理想腰围”,也就是33厘米,比一张A4纸还短,这种审美直接绑架了无数女性的身体健康。   而这种“以牺牲健康换优雅”的逻辑,其实是阶级意识的延伸,越是不实用的服饰,越能说明这个人“不用干活”,越能彰显身份。   而这种开裆裤设计得就像两条独立的裤腿,中间没有封口,方便女性在不脱裙子的情况下解决生理问题。   听起来像某种情趣装?其实它是对“贵族不劳动”逻辑的一种妥协,毕竟裙子那么大,脱一次可能要半小时,还有人帮忙,实在不现实。   除了克里诺林裙撑和紧身胸衣,19世纪欧洲服饰的阶级差异还有很多差距,在19世纪的欧洲,穿什么,怎么穿,比你是谁更能说明你是谁。   当时的时尚不是关于美,而是关于权力、金钱和出身,今天我们看一件衣服,可能只在乎品牌和款式;但在那个时代,每一块布料、每一道缝线、每一个扣子,背后都藏着一种社会身份的宣告。   也正因如此,服饰从来不是简单的装饰,而是最直白的社会语言,尤其在当时阶级制度依旧稳固的欧洲,每一顶帽子、每一条领巾,甚至一件丧服的长度和颜色,都可能决定你能不能走进某个场所,或者是否值得被人多看一眼。   在今天,帽子更多是时尚配件,但在19世纪的欧洲,它直接等同于一张“社会名片”,高顶礼帽曾是中产阶级和上流社会的专属,挺拔的帽型象征着身份和品味。   后来虽然逐渐走入大众视野,但材质和工艺依然决定了它的“贵贱”,工人戴的圆顶帽最初是猎人和看守人的工作帽,后来才变成城市工人的“标配”。   法国的工人到了1875年平均每人拥有3顶帽子,但这些帽子的面料、结构远不如贵族那一顶真丝内衬、天鹅绒外层的礼帽精致,你可以有帽子,但你永远戴不了“那种”帽子。   而女性的帽饰更是一个战场,贵族女性的帽子上堆满了羽毛、蕾丝、缎带和珠宝,像一座流动的装饰品展览,而底层女性若能戴上一顶朴素的草帽,已经是奢侈。   紫色、深红、深蓝这些颜色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染得起的,染料昂贵、工艺复杂,根本是贵族的专属颜色,平民穿得起的,顶多是灰、褐、米黄这些低调色调。   面料更是“贵族游戏”的核心,贵族用的是丝绸、锦缎、天鹅绒,工人穿的是粗麻、粗羊毛。   贵族女性的衣服不仅用料讲究,装饰更是层层叠加,从刺绣、珠饰到手工蕾丝,像走动的艺术品。   而工人阶级男性,往往一生只有一套像样的西装,还是在结婚那天穿上的,他们不是不爱美,而是根本没资格“讲究”。   手套、怀表、领巾、珠宝,这些看似细节的配饰,在当时却是更敏感的“身份信号”,贵族男性的怀表不仅精准,往往还有镶金外壳和家族徽章。   贵族女性的手套不仅长及手肘,甚至还有珍珠扣和丝绒边,而普通人呢?即便模仿,也只能买到粗糙的仿制品,戴上去不仅不得体,反而显得“想装不像”。   而这种“看得见的差距”,直到今天,也依然以新的方式存在,只不过不再是丝绸和麻布的区别,而是限量款与快时尚的对峙,是品牌logo和无牌标签的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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