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 年深夜,一位妙龄少女刚准备睡觉,6 名男子突然闯入,将她残忍折磨,然而女孩的反应令人敬佩 1959年3月的滇西边境,瑞丽县国营农场的储蓄所还亮着最后一盏煤油灯。 18岁的徐学惠把当天的账目核对完,指尖在账本边缘磨出细小的茧子,她打了个哈欠,准备趴在木桌上眯一会儿——这是她值守夜班的第三个月,铁皮保险柜就靠墙角立着,钥匙串在她贴身的红绳上。 突然,那扇用了五年的木门发出“吱呀”一声呻吟,不是风刮的——锁舌在缓慢转动,像是有人在用铁片撬锁。 徐学惠瞬间坐直,煤油灯的光在她脸上投下晃动的阴影,她悄悄把红绳往衣领里塞了塞,右手摸到桌角的算盘,指节攥得发白。 门“哐当”被踹开时,木屑溅到她脚边。六个黑影堵在门口,为首的刀疤脸晃着砍刀:“保险柜钥匙,拿出来!”他的声音混着酒气,刀尖刮过铁皮柜发出刺耳的响。 “我没有钥匙。”徐学惠的声音有点抖,却梗着脖子不肯动,后背死死抵住冰冷的铁皮柜。 木棍先砸在她胳膊上,她闷哼一声,却把身子压得更紧。 砍刀划破她的袖口,血珠渗出来,她突然想起墙角那堆准备引火的柴火——中午做饭时还没烧完,带着松针的潮气。 趁他们第二棍落下的间隙,她猛地扯下红绳,钥匙“叮”地掉进柴火堆的缝隙里,被几片焦黑的木片盖住。 “搜!给我仔细搜!”刀疤脸的声音因为愤怒变调,木棍和砍刀像雨点一样落在她身上,她蜷缩着身子,却死死盯着柴火堆的方向,嘴里反复念:“那是大家的钱……那是大家的钱……” 骨头断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她疼得眼前发黑,却没让柴火堆动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传来狗叫声,夹杂着“谁在那边”的呼喊——是巡夜的村民。 黑影们骂骂咧咧地往外跑,有人不甘心地踹了铁皮柜一脚,沉闷的响声里,徐学惠终于松了手,栽倒在地上,血染红了账本的边角。 后来有人说她傻,“一双手换一柜子钱,值吗?” 她躺在病床上,看着空荡荡的袖口,却笑了:“那不是钱,是李大叔家给娃治病的救命钱,是王婶攒了半年的种子钱——我要是松了手,他们明年开春吃啥?” 在那个工资以角分计算的年代,储蓄所的铁皮柜里锁着的何止是纸币。 徐学惠从小听着农场广播里“集体利益高于一切”的口号长大,那些账目上的数字,在她眼里就是乡亲们弯腰插秧的背影,是晒谷场上的汗珠。 那夜之后,农场职工们自发轮流去医院陪护,有人给她织了双没有手指的手套,针脚歪歪扭扭,却暖得她掉了泪。 她失去了双手,却让更多人学会了握紧——握紧责任,也握紧对他人的牵挂。 多年后,瑞丽的老街还流传着那个故事:煤油灯昏黄的光里,一个少女把钥匙藏进柴火堆,像藏起一颗不肯熄灭的星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