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亚枪手犯了兵家大忌,选择在桥上居高临下射击,必死无疑。当年马谡就是这样死的。 当年马谡不顾众人反对,将军队布置与于街亭山上,欲“居高临下,势如破竹,置死地而后生……使之绝无反顾,这正是致胜之秘诀。”可现实打了他脸,最终被魏军围困于山上,断水绝粮,战败失守,退回汉中。 两千多年前的街亭之战,至今想起来都让人替诸葛亮惋惜,更让人对马谡的刚愎自用气不打一处来。 当时诸葛亮第一次北伐势头正好,南安、安定、天水三郡都叛魏归蜀,关中都震动了,只要守住街亭这个咽喉要道,北伐大业就能稳稳推进。诸葛亮千叮万嘱,让马谡把军队扎在当道,凭借街亭开阔平坦、能攻能守的地形,用阵法和连弩消耗魏军,等后续大军汇合再决战。 可马谡偏不听,满脑子都是“居高临下,势如破竹”的空想,不顾副将王平的苦苦劝阻,硬是把几万大军拉到了街亭南边的百顷塬山上。 他以为站得高看得远,敌人冲上来就能一鼓作气打下去,还美其名曰“置死地而后生”,殊不知这山上根本没有水源,唯一的清水河在山下,等于把自己的命脉交到了敌人手里。 魏国大将张郃一到,一眼就看穿了这个致命破绽,立马派兵把山团团围住,死死切断了蜀军的取水之路。山上的蜀军没水喝,才几天就口干舌燥、军心大乱,哪里还有战斗力?魏军趁机进攻,蜀军四散奔逃,丢盔弃甲,街亭就这么丢了。 后来考古学家在当年的战场遗址,挖出了大量蜀军的箭镞、盔甲碎片,还有一窝33枚的连弩箭,这些遗物都在诉说着当年那场因选址错误导致的惨败,而马谡回到汉中后,也被诸葛亮按军法处斩,用自己的性命为这个愚蠢的决定买单。 再看如今澳大利亚悉尼邦迪滩的枪击案,那两个枪手的脑子简直和马谡一模一样,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几千年的教训一点都没吸取。 事发当天,上千人在海滩上参加犹太社区的光明节活动,这两个枪手父子俩,竟然选择了附近一座桥作为射击点,以为站在桥上地势高,能俯视人群肆意射击,还能凭借高度优势抵挡反击。可他们压根没想过,桥这地方看着居高临下,其实就是个死胡同。 桥的空间狭窄,前后都是通道,一旦被包围就没地方躲没地方逃,既没有水源补给,也没有遮挡物,完全就是把自己放在了明处。 根据现场视频和警方通报,这场袭击总共才持续了5分52秒,却响起了103声枪响,刚开始枪手还能凭着地势胡乱射击,可没过多久,警方就从多个方向赶了过来,形成了合围之势。 桥上没有任何掩体,枪手只能躲在桥边偶尔探身还击,很快就被警方的火力压制得抬不起头。其中一名枪手被身后的警员当场击毙,另一名枪手虽然挣扎着起身想再瞄准,可还是被警方击中倒地,再也没能站起来。 更讽刺的是,其中一个枪手还被路过的水果店主——一个从来没接触过枪支的普通人给扑倒缴械,最后不仅没占到任何便宜,反而成了众矢之的,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这场枪击案最终造成包括枪手在内的16人死亡、40人受伤,而这两个枪手的下场,完全是他们自己选的,就像当年的马谡一样,被自己“居高临下”的执念给害死了。 这些血淋淋的例子都在说明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道理:打仗也好,冲突也罢,地形选不对,再多人马、再厉害的武器也没用,居高临下从来都不是万能的,关键得看有没有退路、有没有补给、能不能防守。 古代的兵书早就把这些道理说透了,《战守全书》里明确写着,安营扎寨不能居大山之端,不然前后都可能遇敌,还没地方进退,这叫“龙首之地”,是兵家大忌。 《孙子兵法》也说,军队驻扎要“好高而恶下”,但这不是说要一味往高处跑,得是背有靠山、前有通路、有水有粮的高处,而不是孤立无援、没吃没喝的绝地。 街亭的山、土木堡的坡、悉尼的桥,都属于那种看着占了高度优势,实则四面受敌的绝地,不管是军队还是枪手,待在里面就是待在死胡同里,别人只要一包围,断了你的补给和退路,你就只能束手就擒或者被消灭。 澳大利亚的枪手肯定是觉得站在桥上能为所欲为,既能清楚看到目标,又能让别人不好反击,可他们忘了,现代社会里,警方的装备和战术根本不是古代可比的,你在高处看得远,警方从四面八方也能把你看得一清二楚。 他们在桥上射击了没几分钟,就被警方从多个方向锁定,前后夹击之下,连躲的地方都没有,最后战死当场,完全是咎由自取。这和马谡当年的想法如出一辙,都以为“居高临下”是致胜秘诀,却不知道脱离了实际地形和补给的高度优势,根本就是镜花水月,一碰就碎。 说到底,不管是古代打仗还是现代的冲突事件,违背基本的军事常识和地形规律,肯定没有好下场。马谡的刚愎自用让他丢了街亭、丢了性命,还毁了诸葛亮的北伐大计;澳大利亚枪手的愚蠢选择让他们自寻死路,还造成了无辜百姓的伤亡。 千百年的历史案例和现实事件都在反复提醒我们,做事不能只靠空想,得尊重实际情况,不然再美好的想法,也只能被现实狠狠打脸,最后落个悲惨的结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