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儿无女的老人住进养老院,为了少在养老院受欺负,便花钱从外面雇了一个五大三粗的中

正能量松鼠 2025-12-16 13:40:51

无儿无女的老人住进养老院,为了少在养老院受欺负,便花钱从外面雇了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男子,一个月一千块钱,就每个月拎点牛奶水果啥的,以老人孩子的身份时不时的到养老院走一趟,寒暄几句就走! 老李住进养老院那年,七十三。 无儿无女,退休金刚够交护工费,床头摆着台旧收音机,总放着咿咿呀呀的京剧,声音不大,刚好盖过走廊里其他老人的笑闹声——那笑声有时让他觉得自己像个透明人。 他怕。不是怕打针吃药,是怕护工拖地时把他的拖鞋踢到床底,怕室友抢电视遥控器时故意撞他的胳膊,更怕逢年过节,别人床边堆着儿女送来的果篮,他只有窗台上那盆快蔫了的绿萝。 “得找个人。”他跟小区门口的中介说,“壮实点的,每月来两趟,拎点水果,当我儿子。” 一千块一个月,中介第三天就领来了人。 男人穿件洗得发白的迷彩服,肩宽背厚,站在养老院活动室门口像堵墙,开口却有点结巴:“俺叫大强,中不?” 老李点点头,心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就这身板,往那一站,谁还敢欺负我? 第一次来是周三下午。 大强拎着两箱特仑苏,塑料提手勒得手指发红,一进门就扯着嗓子喊:“爸,我来看看你!” 老李正跟护工说降压药的事,护工头也不抬:“知道了知道了,放桌上吧。” 听见喊声猛地抬头,看见大强冲他挤眼,表情从敷衍变成实打实的惊讶。 旁边打麻将的张老太“啪”地放下牌:“哎哟老李,这是你儿子?可真壮实!” 走廊里路过的王大爷也停下脚步:“看不出来啊老李,藏着这么个大高个儿子!” 老李心里那块悬了半个月的石头“咚”地落了地,嘴上却含糊:“嗯,打工刚回来,忙。” 大强没多待,站着说了三句话:“爸你好好歇着”“药按时吃”“俺下个月再来看你”,说完转身就走,背影把门框填得满满当当。 那天下午,护工主动帮老李把床铺重新铺了一遍,连床底下的灰都扫了。 第五个月,大强来的时候拎了袋橘子。 不是超市里套着网袋的那种,是散装的,黄澄澄的,带着新鲜的叶子,沾着点泥星子。 他没像往常一样站着等寒暄结束,反而拉了把椅子坐下,把橘子一个个摆在桌上,摆得整整齐齐。 “俺闺女昨天放学,说爷爷们都爱吃甜的,让俺挑带叶的,新鲜。” 老李愣住了,他从没问过他有没有孩子——一个花钱雇来的“儿子”,需要关心这些吗? 他看着大强的手,指甲缝里还嵌着点黑泥,像是刚从地里摘完橘子就赶过来的。 后来张老太偷偷跟老李说:“你儿子真孝顺,上次看你咳嗽,第二天就带了川贝枇杷膏,比亲儿子还上心。” 老李没说话,只是摸了摸床头柜上那瓶还没开封的枇杷膏。 大强那天来,不光带了药,还站在走廊里跟护工说了半小时话,声音不大,但老李趴在门上听见一句:“俺爸年纪大了,记性不好,药得按时提醒,麻烦你多费心,回头俺请你吃饭。” 他忽然明白,自己花钱买的或许不只是“壮实”的身影,还有那份被人惦记的踏实——就像小时候妈在他书包里塞的煮鸡蛋,热乎,实在。 有次老李多问了句:“一千块够花不?” 大强正帮他拧开保温杯盖子,闻言挠挠头,耳朵有点红:“够,俺媳妇在早市摆摊卖煎饼,俺晚上开网约车拉活,这钱给闺女买课外书正好。” 老李看着他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忽然想起自己年轻时在工厂当师傅,带过的徒弟里,也有这么个老实巴交的,总说要挣钱给家里盖房。 现在老李的窗台上,绿萝早换成了一盆月季,是大强上个月带来的,说闺女说红色吉利。 床头的收音机还在放京剧,但老李有时会把声音调小,听走廊里张老太跟人夸:“老李他儿子,不光壮实,心细着呢!” 护工每天早上来都会笑着说:“李大爷,今天想吃啥?食堂蒸了南瓜粥。” 这天大强走的时候,夕阳正从西边的窗户斜进来,给他宽厚的背影镀了层金边。 老李忽然喊住他:“大强。” 大强回头,脸上带着点疑惑,夕阳照得他眼睛亮晶晶的。 老李指了指桌上没动的橘子:“带回去给闺女吃吧,甜。” 大强笑了,露出点腼腆,像个被夸了的孩子:“俺再给您买。” 门“咔哒”一声关上。 老李拿起一个橘子,剥开,橘瓣上还沾着点白色的筋络,像极了年轻时工厂里机器上的线路,看着乱,却实实在在连着温度。 他掰了一瓣放进嘴里,甜,从舌尖一直甜到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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