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32岁女知青刘琦放弃返城，嫁给一位农民。 新婚夜，她对丈夫说："为了你，农村我也觉得不苦。 "谁知道，18年后她狠心抛下3个孩子喝农药，并哭着说："下辈子，做狗都不嫁给他。 "18年，足够让一句"不苦"变成"做狗都不嫁"，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刘琦刚下乡那几年，其实天天想回城。 地里的活儿重，住的土坯房漏风，夜里躺床上听着虫鸣，眼泪能把枕头泡湿。 后来她发现，村里的孩子没学上，就搬个小板凳在大树下教他们写字，"天地人"三个字，她教了整整一个月。 孩子们围着她喊"刘老师"的时候，她心里好像突然有了根。 改变是从刘三海出现开始的。 这个高大的农村汉子，总在她累的时候递上块红薯，下雨时默默把她的柴火抱回家。 1977年冬天，哥哥来信说家里成分问题，返城名额没她的份。 那天刘三海蹲在她门口抽了半包烟，说"留下吧，我养你"。 我觉得当时的刘琦，可能真把这份照顾当成了一辈子的依靠。 新婚头两年还算安稳。 刘琦继续教孩子，刘三海下地干活，晚上两人会坐在门槛上聊天。 直到大女儿出生，她发现刘三海看孩子的眼神有点冷。 二女儿落地那天，他直接摔了碗，说"生不出儿子，你有啥用"。 从那天起，温柔的照顾变成了摔打，以前递红薯的手，开始挥向她的脸。 日子像被泡在苦水里。 刘三海迷上了喝酒赌博，输了钱就回家翻箱倒柜，她当民办教师挣的几十块工资，转眼就被拿去还账。 村里有人劝她"忍忍吧，女人不都这样"，她去公社想离婚，干部说"嫁鸡随鸡，哪有说离就离的"。 她教过的孩子来看她，她摸着孩子的头，说"要好好读书，走出去"，自己却被困在了这土坯房里。 1995年春天，刘三海又一次喝醉了，骂她"生不出儿子的废物"。 那天夜里，她看着熟睡的三个女儿，想起18年前说"农村不苦"时的自己。 天亮时，她喝下了农药，留下那句"下辈子，做狗都不嫁给他"。 她教孩子写的第一个字是"家"，最后却没能在这个字里找到容身之处。 那句"为了你，农村我也觉得不苦"，终究没能熬过柴米油盐和人心凉薄。 那个曾经在大树下教孩子认字的刘琦，用生命告诉我们，有些承诺，在时代和人性的漩涡里，轻得像一片叶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