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把月薪4000的工作辞了，花2万多盘下小区门口的菜店！现在每天起早贪黑进货

我老公把月薪4000的工作辞了，花2万多盘下小区门口的菜店！现在每天起早贪黑进货、摆摊，昨天才卖了300多块。房租每月1800，水电700，算下来一天成本就得80多，卖菜赚的还没他上班时一半多！ 那天他揣着辞职报告回家时，我正在厨房刷碗。 瓷砖上的水痕还没擦干，他就把两万块存折拍在桌上："楼下菜店盘给我了。" 现在每天清晨五点，我都会被塑料袋窸窣声吵醒。 他蹲在玄关系鞋带，运动鞋底沾着新鲜的泥点，手里攥着皱巴巴的进货单。 昨天收摊时，铁盒里只有三张百元钞和一堆硬币。 房租1800，水电700，我拿计算器按了三遍，一天成本要83块。 他蹲在菜摊前数零钱时，三楼的张奶奶夸他新到的小番茄甜，顺手多抓了把香菜。 我开始偷偷观察那些来买菜的人。 穿校服的女孩会把书包搁在冬瓜堆上，等他称完菜再塞颗薄荷糖； 退休的李老师总在青椒摊前驻足，说这让她想起老家的菜园子。 有天暴雨，他把伞借给抱着婴儿的妈妈，自己淋着雨搬菜箱，回家后发了整夜的烧。 "卖300块的日子，到底图什么？"我忍不住戳戳他后背。 他正给胡萝卜喷水，水珠顺着指缝滴在水泥地上，洇出小小的深色圆点。 "你记得上周买的韭菜吗？"他忽然转头，眼睛在晨光里发亮，"你说比超市的嫩，那是我凌晨三点在批发市场一棵棵挑的。" 原来他早把小区老人的用药时间表记在手机备忘录里，降压药快吃完的王大爷来买菜，他总会提醒一句； 原来他特意进了小份装的杂粮，说年轻人做饭少，买大袋容易浪费。 这些事他从没说过，就像他从没提过以前在公司受的委屈——客户摔在他桌上的文件，领导醉酒后的辱骂，还有我半夜醒来时他压抑的叹息。 账面上还是亏的，可他眼里的光比领工资时亮多了。 昨天收摊后，他从怀里掏出个烤红薯，说是隔壁摊主送的，硬塞到我手里："你不是念叨好几天了？" 红薯皮裂开的缝隙里，甜香混着泥土气钻出来，烫得我指尖发红。 凌晨四点的批发市场，他裹着我的旧羽绒服蹲在地上挑土豆，微信运动里每天两万步的数字，其实大半是在菜摊前挪着碎步绕出来的；傍晚收摊时，他会把剩下的菜叶整理好，留给每天来捡菜的流浪猫，说它们比人更懂饥饿的滋味。 现在我刷碗时，总能听见楼下传来他的笑声。 有时是和顾客讨价还价，有时是逗弄趴在菜筐上的小狗。 水从水龙头哗哗流出来，我忽然觉得，那些曾经让我焦虑的数字——4000的月薪，2万的转让费，300块的日销售额——好像没那么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不再在深夜叹气； 重要的是，小区里渐渐有了烟火气的人情味； 重要的是，当他把带着露水的青菜递到我手里时，眼里的温柔比任何数字都更真实。 今晚关店后，我们要分食一碗加蛋的热汤面。 他说等攒够了钱就给菜店装个暖风机——不光给顾客取暖，也烘烘我总冰凉的手。 窗外的月光洒在案板上，那里还留着白天切冬瓜的痕迹，像一圈圈温柔的年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