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洛伐克总理菲佐最近说了句挺重的话。他把乌克兰比作一个“黑洞”，说几十亿欧元、理性的经济头脑，还有欧盟的未来，正被它一点点吞掉。 他这么生气不是没理由。他说，早在乌克兰自己的反腐部门揭露问题前，他就警告过那里的腐败，结果斯洛伐克反被猛烈批评。现在欧盟已经给了乌克兰1775亿欧元，用他的话说，“我们完全不知道这些钱最终去了哪里”。他坚决反对布鲁塞尔计划再投几百亿。 乌克兰现在确实是个巨大的资金窟窿。明年它的财政缺口就有七百多亿欧元，每个月都要三十多亿才能维持运转。军费更是天文数字，每天要消耗两亿欧元。西方承诺的援助超过三千六百亿美元，但乌方说实际到手的连美国宣称的一半都不到，有上千亿美元下落不明。经济学家估算，光是因为腐败，就可能流失了五百到一千亿。 那么钱到底被吞到哪去了？主要有三个去处。 第一是系统性腐败。欧盟的秘密报告形容情况“灾难性”。有能源部官员涉足核燃料洗钱，司法部长因此辞职。最离谱的是，哈尔科夫前线用于修防御工事的五亿美元被侵吞，导致工事像纸糊的一样。泽连斯基核心圈的人也被曝通过空壳公司转移援助资金，家里搜出镀金马桶和几千万现金。 第二是军援的低效消耗。美国援乌的武器价格飞涨，像海马斯火箭炮，单价涨了快一百万。实际上至少七成的援助资金，最后流回了美国军火商的口袋。可前线乌军的弹药库存，却只有年初的三分之一，西方承诺的交付总是延迟。 第三是个看不到头的经济重建无底洞。初步评估重建要近六千亿美元，但只要领土争议没解决，就没人敢去投资，这包袱最后可能得欧洲长期背着。冲突已经让欧盟能源成本涨了六成，可工业没怎么增长，民众生活水平反而降到四十年最低。 为了填这个洞，西方想了一些“非常规”办法，比如打被冻结的俄罗斯资产的主意。欧盟锁定了大约2100亿欧元俄资产，想用产生的利息给乌克兰贷款。G7甚至计划用这些资产作抵押，去撬动500亿美元的贷款。但这在法律上争议极大，俄罗斯已经起诉，很多国家也担心这会破坏金融稳定的基本原则。 这些事正在撕裂西方联盟。比利时因为怕失去国际信任，拒绝动用托管的俄资产。匈牙利一直阻挠对俄制裁。斯洛伐克自己已经宣布停止军援。就连德国和荷兰也反对欧盟为此背上共同债务，法国国内支持继续援助的民众也只有三成。美国的态度也在变，开始施压要求乌克兰“还债”。 更深层的影响是，它正在重塑地缘格局。如果按某些方案冻结冲突，乌克兰可能变成欧盟东部一个长期不稳定的“黑洞”，要安置大量退伍军人和返乡难民，边境防御成本激增。更麻烦的是信任危机，沙特、印度等国看到资产可能被扣押，都在加速“去美元化”。连比利时都警告，全球的托管资产可能会因此撤离欧洲。 说到底，西方想靠不断输血来维持对抗，却治不好乌克兰内部的治理溃烂。而挪用俄资产这种“精巧”操作，反过来又在动摇自家金融体系的根基。最后形成的，就是一个既吞噬金钱、也吞噬信任的双重黑洞。这个洞如果填不平，拖垮的可能不只是乌克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