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镇上出了件爆炸性新闻,一位五十出头的婆婆在儿子家看孙子。只因一眼没看到,两岁

好小鱼 2025-12-13 18:50:02

今天镇上出了件爆炸性新闻,一位五十出头的婆婆在儿子家看孙子。只因一眼没看到,两岁的小孙子把掉在地上的零食拣起来吃了。被儿媳妇破口大骂,婆婆又怒又恨,往日的委屈涌上心头,冲动之下当着儿媳妇的面把自己左手的食指用菜刀剁去一截,血流如柱, 下午四点的阳光斜斜切进厨房,她正把案板上的南瓜丁倒进砂锅。沾着面粉的手指在围裙上蹭了蹭——这是这周第三次做南瓜粥,小孙子最近迷上了这种甜糯的口感。 玄关处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儿媳妇回来了。她下意识地把灶火调小,擦着手迎出去时,正看见两岁的童童蹲在客厅地板上,抓起什么往嘴里塞。 "你瞎了吗!"尖利的呵斥像碎玻璃扎进耳膜。儿媳妇冲过去打掉孩子手里的饼干渣,那是早上童童自己从餐椅上碰掉的。"说了多少次地上的东西不能吃!你是死人吗看着他?" 她张了张嘴想解释,喉咙却像被面团堵住。三个月来的画面突然在眼前翻涌:洗好的草莓被嫌不够甜,给孩子穿的毛衣被说太厚,就连切菜时刀刃朝向哪个方向,似乎都能招来一句"乡巴佬做法"。 "我...我就转身盛粥的功夫..."声音细得像蚊子哼。 "转身?"儿媳妇冷笑一声,抱起孩子往沙发走,"在这个家你除了吃闲饭还会干什么?连个孩子都看不住,我看你就是故意想害他!" 故意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心上。她看着儿媳妇精致的妆容,看着茶几上没来得及收拾的咖啡杯——那是她早上擦了三遍的桌面。突然想起昨天去菜市场,为了省五毛钱跟小贩磨了半天嘴皮,回来时塑料袋勒得指节发白。 菜刀还插在南瓜堆里,木头刀柄被手汗浸得发亮。她一步步走回厨房,窗外的蝉鸣突然变得震耳欲聋。案板上的南瓜丁黄澄澄的,像极了老家院子里晒的玉米。 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呢?儿子说工作忙需要人帮忙,儿媳妇说产假结束没人带孩子。她卖掉乡下的老屋,带着全部积蓄来城里,以为是来享福的,结果成了个会移动的家具。 "要你有什么用!"儿媳妇还在客厅里抱怨,"当初就不该让你来..." 有什么用?这个问题像根针,精准地刺中了她这些年的痛处。年轻时伺候公婆,中年时供儿子读书,现在帮着带孙子——她这辈子好像都在为别人活着,却连让孩子吃口掉在地上的饼干都不配。 血珠渗出来的时候,她竟然没觉得疼。只是看着那截断指落在南瓜丁里,像颗突兀的红豆。儿媳妇的尖叫刺破了屋顶,童童吓得哇哇大哭。 她慢慢蹲下身,用没受伤的右手捡起那截手指。指甲盖还沾着早上没擦干净的面粉,月牙白的地方泛着淡粉色。原来人的骨头这么脆,像根晒干的柴火。 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她被抬上担架时,看见儿子疯了似的从外面冲进来。他西装上还别着工牌,领带歪斜地挂在脖子上——这个时间,他本该在开周会。 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腔时,她突然想起出嫁那天,娘塞给她一个红布包,里面是七颗饱满的花生。"花生花生,落地生根。"娘说这话时,眼角的皱纹里盛着笑。 可她在这座城里,好像从来没有扎下过根。 护士来换药时,儿子红着眼圈站在床边,嘴唇翕动着却说不出话。她想安慰他,抬手时才发现左手缠着厚厚的纱布,像个笨拙的棉花糖。 "不怪她。"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轻飘飘的,"是我自己...是我太想做个有用的人了。" 窗外的天渐渐暗下来,霓虹灯在玻璃上投下模糊的光斑。隔壁床的婴儿在哭,年轻的妈妈哼着不成调的儿歌轻轻拍着。那歌声像羽毛,搔得她心口发痒。 如果当初没有来城里呢?如果儿子娶的是邻村那个寡言的姑娘呢?如果...她低头看着缠着纱布的手,突然笑了——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如果。 纱布渗出血迹,在惨白的灯光下像一朵诡异的花。她想起童童第一次叫奶奶时,眼睛亮得像星星。那时候她以为,所有的委屈都会被这个称呼融化。 现在才明白,有些冰,结得太深,连春天都化不开。 夜风吹动窗帘,带着楼下夜市的油烟味。她伸出右手,对着月光比划着"六"的手势——少了一截的食指,再也凑不齐这个数字了。就像这个家,好像什么都没少,又好像,从她拿起刀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碎了。 明天儿子会带着儿媳妇来道歉吗?童童会不会害怕她包着纱布的手?她要不要说"没关系"? 这些问题在脑子里转来转去,像锅子里没煮烂的米粒。最后她叹了口气,把右手也缩进被子里——冷,真冷啊,比乡下冬天的井水还要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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