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小便宜成性！”浙江一78岁的老人在早餐店喝豆浆五个月之久，店主瞧他岁数大

“贪小便宜成性！”浙江一 78 岁的老人在早餐店喝豆浆五个月之久，店主瞧他岁数大就容忍了他不付钱，但没料到，有一天，豆浆卖完了，就把早餐店给搅得一团糟，店主无奈报警，警察联系到他的子女后，他们的言辞同样令人瞠目结舌… 凌晨四点半，老李的早餐店亮了灯。 磨浆机嗡嗡转着，把泡胀的黄豆碾成乳白的浆，顺着竹筛滤进大铁桶。 木桌沿结着层薄油垢，是五个月来油条和豆浆反复浸润的痕迹。 五个月前的清晨，天还飘着雨。 老张揣着个空布袋走进来，头发沾着水珠，坐下就喊：“来碗甜豆浆，两根油条。” 喝完抹抹嘴，手往兜里掏了半天，脸涨红了：“忘、忘带钱了。” 老李瞧他手抖得厉害，指节上还有没洗干净的泥，摆摆手：“下次再说。” 打那天起，老张每天七点准时到。 总坐最里桌，背对着门口，像是怕人瞧见。 老李每次都多盛半勺豆浆，碗沿堆出个小小的尖儿，心里盘算：“老人嘛，说不定子女不在身边，不差这三块五块。” 有时老张会从布袋里摸出颗糖，硬塞给老李，糖纸皱巴巴的，是水果硬糖。 出事是上周三。 前晚泡黄豆时接了个电话，少抓了两把，磨出来的浆刚好够卖到七点半。 七点二十一，老张推门进来，还是那身洗褪色的蓝布衫。 “豆浆。”他声音哑哑的。 老李指了指空桶：“张叔，今天卖完了，明儿早点来？” 老张的眼睛突然直了。 他盯着空桶看了三秒，猛地伸手，把桌上的醋瓶扫到地上。 “啪”的一声，深褐色的醋液溅到老李的白围裙上。 “我喝五个月了！”他拍着桌子喊，声音发颤，“你敢不给我喝？我儿子说了，这里管早饭！” 油条筐被带倒，金黄的段儿滚了一地。 警察来的时候，老张还坐在地上，抱着腿嘟囔：“他们都骗我……” 老李蹲在旁边收拾，发现老张常坐的椅子底下，有片撕碎的药盒，上面印着“阿尔茨海默病”几个字，边角被踩得发黑。 联系子女的电话接通时，那头传来个不耐烦的男声：“他又闹了？跟你们说过多少遍，我们上班呢，管不了！” 警察问：“老人说你们答应管早饭？” “那不是哄他的吗？”对方笑了一声，“不然他天天在家砸东西，送这儿来省心。” 老李没再说话。 那天下午，他把木桌擦了三遍，醋渍还是留了浅印。 晚上磨豆浆时，多泡了两碗的量，倒进保温桶，又找了张纸板，用红笔写：“需要帮助的老人，免费提供豆浆油条。” 贴在门口最显眼的地方。 现在每天七点，最里桌还是空着。 豆浆碗沿结的奶皮凉透了，也没人来碰。 老李偶尔会抬头望街口，那个佝偻的身影再也没出现过——原来有些善意，不说破，反而成了刺向彼此的刀。 可谁能想到，那碗他以为的“顺手帮忙”，早被当成了“理所应当”？ 街角的风卷着落叶进来，吹得纸板哗哗响，像谁在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