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和女朋友退婚了 儿子和女朋友谈了三年了,女方家不要车,不要彩礼,不要三金,就是想把房产证上加上她的名字。儿子和女朋友是大学同学,现在也都有稳定工作,我和老公尽最大的努力给儿子全款买了房子,每天省吃俭用,把自己的大房子都卖掉了,为了给儿子更好的生活,这套房子真的是来之不易, 儿子和小雅处了三年,从大学校园走到格子间,俩人工资卡上的数字都开始有模有样了。 我和老周把住了二十年的大三居挂出去那天,老周蹲在楼道抽烟,烟灰掉在磨白的牛仔裤上,他没捡——那房子带着儿子从小到大的身高刻痕,可我们得给孩子换个“婚房”啊。 第一次见小雅是在学校食堂,她给儿子剥鸡蛋,蛋壳剥得比纸还薄,我当时想这姑娘心细。 上个月小雅来吃饭,炖排骨的砂锅里还咕嘟着,她突然说:“阿姨,房产证加上我名字吧?” 我手里的汤勺“当啷”掉在灶台上,汤溅到新买的隔热垫上,洇出一个圆斑。 老周猛地咳嗽起来,筷子上的排骨掉回盘子里,油星溅到桌布的向日葵图案上,像给花瓣添了个疤。 那天晚上儿子在阳台站到后半夜,烟蒂堆成小山,他说:“妈,小雅不是图钱,她就是……想要个‘自己人’的证明。” 我没接话,只是打开抽屉拿出房产证,那本红本本边角已经磨出毛边,扉页上“单独所有”四个字,是老周戴着老花镜一笔一画核对过的——为了这四个字,我们俩去年冬天没买羽绒服,我在超市理货时冻得手指关节直响,老周把降压药从进口的换成了国产的,药片比以前大了一圈。 上周三晚上,儿子推开门,鞋都没换就往沙发上坐,背对着我,声音闷得像塞了团棉花:“妈,分了。” 小雅搬走那天,我在阳台看见她拖着行李箱,背影比第一次见面时瘦了好多,她没回头,倒是小区门口卖煎饼的阿姨多看了她两眼,大概是觉得这姑娘眼眶红得不正常。 后来听儿子说,小雅哭着说“不是图房子,是怕以后吵架了,我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这话像根细针,扎在我心里最软的地方,可我摸着那本房产证,就像摸着我们老两口的半条命——我们吃过没钱的苦,总觉得房子是“根”,没根的人,风一吹就散了。 现在儿子卧室的灯总亮到后半夜,桌上还放着小雅送他的宇航员台灯,蓝色的光打在墙上,像个没说完的问号。 婚姻里的“安全感”,到底是房产证上的名字,还是两个人慢慢攒起来的、敢把后背交给对方的底气? 今早整理抽屉,那本房产证滑出来,掉在地板上,“啪”一声。 我捡起来,指尖摸到“单独所有”那行字,突然想起小雅第一次来家里,给我削苹果,果皮连成一条线,没断过。
儿子和女朋友退婚了 儿子和女朋友谈了三年了,女方家不要车,不要彩礼,不要三金,
好小鱼
2025-12-13 17:5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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