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年,国军少将趁着夜色,闯进了一个地下党员家里,他用枪顶着地下党员的脑袋,

梦凡创意 2025-12-11 11:37:05

1946年,国军少将趁着夜色,闯进了一个地下党员家里,他用枪顶着地下党员的脑袋,低声说:“我知道你是地下党,想请你帮个忙!” 深秋的北平,后海胡同里的路灯被风吹得摇晃,昏黄的光线下,青砖墙上的影子忽明忽暗。周明远刚把最后一批秘密文件藏进书架后的暗格,院门外就传来轻微的撬锁声。他握紧桌下的手枪,转身时,一把黑洞洞的枪口已经抵住了他的太阳穴。 来人身穿国军少将制服,肩章上的金星在昏暗里闪着冷光,脸上带着明显的疲惫,眼底却藏着一丝决绝。他呼吸急促,身上还沾着夜露和尘土,显然是一路急奔而来。 周明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是“三味书屋”的老板,这个身份掩护他做地下工作已经三年,从没暴露过。眼前的少将他有印象,是北平守军参谋处的沈从安,传闻中作风强硬,怎么会深夜闯到这里,还直接点破他的身份? “沈少将这是唱的哪出?”周明远强迫自己冷静,目光紧紧盯着对方的眼睛,“用枪指着人请帮忙,怕是没这个道理。” 沈从安的手指没有扣动扳机,反而微微颤抖了一下。他左右扫视了一圈屋内的陈设,书架上的线装书、桌上的砚台、墙角的兰花,都是寻常读书人的模样,可他清楚,能在国军严密监控下传递情报的人,绝不会只是个普通老板。 “我没功夫跟你绕弯子。”沈从安的声音压得更低,几乎贴着周明远的耳朵,“我要送一份情报去解放区,只有你能帮我。” 周明远愣住了。他见过投诚的国军士兵,却从没见过身居少将高位的军官,会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寻求帮助。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沈从安,对方的眼神里没有恶意,只有一种破釜沉舟的急切。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周明远缓缓开口,“我们是敌对阵营,你现在杀了我,或许还能立个功。” “杀你容易,可良心不安。”沈从安突然收回枪,后退两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这是城西守军的布防图,包括弹药库位置和换岗时间。委员长要对解放区发动突袭,这张图能救上千人的命。” 周明远接过图纸,指尖触到粗糙的草纸,上面的字迹工整,标注的位置精准到街巷,一看就是内部核心文件。他抬头看向沈从安,对方的眼眶泛红,突然说起了往事。 “我是东北人,九一八那年,全家跟着难民逃入关内。”沈从安的声音带着哽咽,“我参军是为了打鬼子,可现在鬼子走了,却要对着自己人开枪。上个月,我亲眼看见部队在保定屠杀手无寸铁的百姓,那些孩子的哭声,我到现在都睡不着觉。” 他顿了顿,从领口掏出一枚褪色的八路军徽章,那是抗战时期,他所在的国军部队与八路军联合作战时,一位八路军战士送给他的。“那位战士说,军人的天职是守护家国,不是为独裁者卖命。我想了一个月,不能再助纣为虐了。” 周明远的心被触动了。他想起自己牺牲的战友,想起那些为了和平抛头颅洒热血的人,眼前的这个国军少将,或许和他们一样,心中都装着对家国的赤诚。但他没有立刻答应,地下工作的警惕性让他必须确认对方的诚意。 “你就不怕我把你绑了交给军统?”周明远问。 沈从安惨然一笑:“我既然敢来,就没想着活着回去。如果能把情报送出去,死也值了。”他指着自己的制服,“这身衣服穿了十几年,我早就穿够了。我只想在死前,做一件对得起良心的事。”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军统特务的吆喝:“搜查可疑人员,挨家挨户查!” 沈从安脸色一变,伸手就要去夺周明远手里的图纸:“不能让他们发现,我带你冲出去!” “别动!”周明远按住他,迅速把图纸塞进怀里,拉着他躲进书架后的暗格。暗格狭小,两人紧紧贴在一起,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特务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手电筒的光扫过书架,周明远甚至能闻到特务身上的烟味。他屏住呼吸,感觉到沈从安的身体在发抖,不是害怕,而是愤怒。 几分钟后,特务的脚步声远去了。两人从暗格出来,都松了一口气。沈从安看着周明远,眼神里满是感激:“谢谢你。” “情报我会想办法送出去。”周明远说,“但你不能留在北平,军统很快会查到你头上。” 沈从安点点头:“我已经安排好了,明天一早就离开北平,去解放区投奔八路军。”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这是我在城外的一处秘密据点,里面有一些金条和药品,或许能帮到你们。” 周明远接过钥匙,心里百感交集。他原本以为,国军将领都是冷血无情的独裁者,可沈从安的出现,让他明白,在那个黑暗的年代,总有一些人坚守着正义和良知,哪怕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第二天凌晨,周明远通过地下交通线,将布防图安全送到了解放区。而沈从安也成功逃离北平,加入了八路军,后来在解放战争中屡立战功。 很多年后,周明远在回忆录里写道:“那个深秋的夜晚,我看到了人性的光辉。在国家危亡、民族存续的关键时刻,身份、阵营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心中那份对家国的热爱,对正义的坚守。”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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