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1943年,大汉奸刘儒明活埋了我方一侦察员,锄奸队几次想除掉他都没得手。张士根认为杀个汉奸能有多难,可等他领到任务时,却傻了眼! 张士根当时才二十出头,是村里出了名的愣头青,手里一把爹留下的猎枪使得出神入化,上山打野猪、套野狼从不含糊。之前听说锄奸队几次没能除掉刘儒明,他还在村口老槐树下拍着大腿骂:“一群废物!一个认贼作父的汉奸,难不成还长了三头六臂?”那时候的他,眼里的锄奸就跟上山打猎没两样,找个隐蔽处蹲守,趁其不备扣动扳机,干净利落,哪想过这里面的门道远比打野猪凶险百倍。 直到锄奸队队长老周把他叫到山神庙,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画像,指着上面满脸横肉、眼神阴鸷的男人说:“士根,这次除掉刘儒明的任务,交给你和小李了。”张士根刚要拍胸脯应下,老周接下来的话就让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手里的猎枪都差点没攥稳。 老周叹了口气,缓缓道出刘儒明的底细,也说出了锄奸队之前失手的缘由。这刘儒明可不是普通的汉奸,早年是当地的地痞流氓,日军侵占县城后,他第一个摇着尾巴投靠,靠着出卖乡亲、揭发我方地下党,换了个伪保长的职位,后来又因为活埋我方侦察员“有功”,被日军提拔为伪自卫队队长,手里握着三十多杆长枪,还有五个跟他一样心狠手辣的护卫,个个都是手上沾过血的亡命之徒。 “第一次我们派了两个队员,趁半夜摸进他家里,结果刚翻上墙,就被院子里的暗哨发现了,枪声一响,附近日军据点的鬼子十分钟就赶了过来,队员拼了命才突围,其中一个还挨了枪子。”老周的声音低沉,“第二次我们在他去日军据点的路上伏击,没想到他早有防备,故意绕了道,还让护卫假装他的车队引我们上钩,若不是队员反应快,差点全折在那儿。” 张士根这才傻了眼,他原以为杀个汉奸,不过是找个机会打冷枪,可没想到刘儒明狡猾得像条狐狸,防备得比城墙还严实。老周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刘儒明的行踪规律:“他每天早上七点出门,去伪保长办公室,身边跟着四个护卫,中午回住处吃饭,下午要么去日军据点汇报,要么就在村里搜刮粮食,晚上从不外出,住处院墙高三丈,上面还拉着铁丝网,院子里有暗哨,屋里还有地道,一旦有动静,他能随时躲进地道,直通日军据点。” 更让张士根头疼的是,刘儒明疑心极重,每天吃饭前都要让下人试毒,喝水也要看着下人先喝一口;就连睡觉,每天换一个房间,从来不在同一个地方过夜。而且他还收买了村里的两个无赖当眼线,只要有陌生人进村,或者锄奸队的人露面,眼线就会第一时间给她报信。之前锄奸队有个队员刚进村,就被眼线发现,多亏了乡亲们帮忙掩护,才没被刘儒明的人抓住。 那天从山神庙回来,张士根一夜没合眼,躺在土炕上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老周说的话,还有那张刘儒明的画像,越想越觉得头皮发麻。他之前总跟村里的伙伴吹,别说一个汉奸,就是十个八个,他凭着手里的猎枪也能撂倒,可真等任务落到自己头上,才明白“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道理。杀野猪,野猪只会横冲直撞,可对付刘儒明这样的汉奸,既要斗勇,更要斗智,稍有不慎,不仅杀不了汉奸,自己还要赔上性命,甚至连累乡亲们。 第二天一早,张士根就揣着猎枪,偷偷摸进了县城附近的村子,找了个隐蔽的草垛蹲守,想亲自看看刘儒明的护卫有多严密。没过多久,就看见一队人从远处走来,为首的正是刘儒明,穿着绸缎长袍,手里把玩着一把折扇,身后四个护卫扛着长枪,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每隔几步就停下来张望,就连路边的草垛、大树,都要仔细检查一遍。路过村口的时候,两个无赖模样的人凑了上去,在刘儒明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刘儒明点点头,又叮嘱了几句,才继续往前走。 张士根躲在草垛里,大气都不敢喘,手里的猎枪握得手心冒汗。他看着刘儒明一行人远去的背影,心里犯了嘀咕:这要是硬闯,根本靠近不了他三尺之内;要是伏击,他身边护卫太多,还有眼线通风报信,根本没机会下手。这时候他才明白,锄奸队几次失手,不是没本事,而是这刘儒明实在太狡猾,防备得太周密了。 可一想到被活埋的我方侦察员,张士根又咬了咬牙。他听说,那个侦察员才十九岁,跟他年纪差不多,为了搜集日军的情报,潜伏在县城里,被刘儒明抓住后,受尽了折磨,不管刘儒明怎么严刑拷打,侦察员都没吐露半个字,最后被刘儒明带到村外的乱葬岗,活活埋了。乡亲们提起这件事,都气得直哭,说刘儒明丧尽天良,不得好死。 还有他爹,去年因为不肯给日军交粮食,被刘儒明的人抓去毒打一顿,回来没几天就咽了气。临死前,爹拉着他的手说:“士根,以后要是有机会,一定要除掉这些汉奸,替爹报仇,替乡亲们报仇。”想到这里,张士根眼里的胆怯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坚定——不管刘儒明有多狡猾,防备有多严密,他都要完成任务,除掉这个汉奸,为侦察员报仇,为爹报仇,为乡亲们除害。 他没有贸然行动,而是一边在村里潜伏,一边观察刘儒明的行踪,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