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大汉奸刘儒明活埋了我方一侦察员,锄奸队几次想除掉他都没得手。张士根认为杀个汉奸能有多难,可等他领到任务时,却傻了眼! 1943 年嘉山龙泉巷,两记枪响终结大汉奸刘儒明,一封假信藏着锄奸奇谋。 谁能想到,这个活埋我方侦察员的恶魔,投敌竟是为了一己私欲与保命。 刘儒明早年混国民党军时就贪生怕死,见日军势大便弃明投暗,毫无气节。 他深知 “有奶便是娘”,投靠日军后主动表忠心,靠残害同胞换取荣华富贵。 行事风格极端狡诈,信奉 “背靠大树好乘凉”,特意将宅院选在鬼子宪兵队旁。 日军 “红部” 与河下司令部近在咫尺,一旦出事,鬼子兵几分钟就能驰援。 他早年在国军学过侦查,反侦察意识极强,日常行踪飘忽,从不在一处久留。 对百姓心狠手辣,对日军奴颜婢膝,靠着告密、勒索在嘉山站稳脚跟。 活埋我方侦察员时,他全程狞笑围观,手段残忍到连伪军都暗自胆寒。 为保自身安全,他豢养数十名亡命之徒当保镖,出门前呼后拥,戒备森严。 锄奸队三次行动均因他防范过严失败,队员们憋着一股血债血偿的怒火。 刚伤愈归队的张士根主动请战,搭档徐正发,两人决心撕开这只老狐狸的伪装。 他们先摸查刘儒明底细,发现他虽作恶多端,却极度溺爱蚌埠当伪保安队长的儿子。 这份舐犊之情成了他唯一软肋,也让张士根捕捉到破局的关键。 刘儒明每月必去火车站接儿子来信,且对 “公子派来的人” 毫无防备。 这源于他的虚荣与自负,认为儿子的身份能为他增添安全筹码,行事愈发张扬。 两人决定利用这一点,在火车站附近蹲守,摸清他的出行规律与护卫配置。 三天蹲守摸清:他每月初五午后到车站,带四名贴身保镖,均配短枪。 返程时必拐进小巷旁的小酒馆喝两杯,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戒备心最低。 但酒馆人多眼杂,且离鬼子据点太近,硬动手风险极高,两人只好另寻良机。 路过代写书信摊时,张士根突发奇想:不如伪装成送信人,直捣虎穴。 刘儒明识字不多却爱摆官威,“亲启” 信封能满足他的虚荣心,降低警惕。 这正契合他 “官迷心窍” 的行事风格,对身份相关的往来格外重视。 张士根幼时读过书,提笔写下 “刘儒明大人亲启”,字迹工整,模仿官函样式。 天色擦黑,两人换上短袄,揣好驳壳枪,直奔刘府,底气藏在信封里。 门岗横枪阻拦,张士根晃出信封:“蚌埠少爷有急信,耽误了担待得起?” 刘儒明平日对手下严苛,岗哨怕担责,又忌惮 “少爷” 身份,连忙放行。 进院后,徐正发暗中观察:院子三进,每道门都有岗哨,符合他多疑的性格。 最后一道门的保镖盘问细节,张士根随口报出公子的乳名 —— 这是前期情报关键。 刘儒明正歪在太师椅上抽大烟,听闻儿子来信,立刻坐直身子,满眼期待。 他对儿子寄予厚望,盼着儿子能攀附更高权贵,让他晚年更有靠山。 张士根弯腰掏信的瞬间,徐正发的驳壳枪已对准刘儒明的胸口。 “砰砰” 两枪,老汉奸当场毙命,临死前还攥着烟枪,满脸难以置信。 保镖们被突如其来的枪声吓懵,刘儒明平日只教他们耀武扬威,毫无应变能力。 两人趁机往外冲,张士根顺手打翻廊下的煤油灯,火光瞬间阻断追兵。 门外岗哨想阻拦,徐正发一枪打在他脚边,吓得他连滚带爬躲进柴房。 刘儒明多年作恶树敌太多,街坊们见他出事,纷纷关门回避,没人愿意帮忙。 两人借着夜色掩护,一路奔出龙泉巷,消失在城外的树林里,全程仅用一刻钟。 这个靠投机钻营当汉奸的恶魔,最终死在自己最轻视的 “土八路” 手里。 张士根与徐正发后来参与多次锄奸行动,抗战胜利后投身解放战争,屡立战功;刘儒明的儿子因父亲恶名与伪军身份,不久后被我方抓获,依法处置; 龙泉巷的老宅后来被没收,改为村民学堂;这段智取锄奸的故事被收录进地方革命史料,成为敌后斗争的经典案例; 刘儒明的汉奸行径被代代警示,成为唾弃叛徒、坚守气节的反面教材。 信源:同花顺抗战故事分享


用户49xxx65
依附鬼子的汉奸必须严惩,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