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率75万大军伐吴,为啥不捎上诸葛亮?毛主席分析两大原因。 公元221年四月,刘备在成都称帝,定国号为汉,史称蜀汉。三个月后,他以替关羽报仇、夺回荆州为旗号,亲率五万蜀军(演义75万为艺术夸张)东征伐吴,这场被后世称为夷陵之战的军事行动,最终以蜀汉惨败告终。值得注意的是,蜀汉核心谋臣诸葛亮并未随军出征,而是留守成都。这一决策并非偶然,背后藏着刘备深层的战略考量与帝王心思,毛主席曾精准分析出两大核心原因,揭开了这一历史谜团。 首要原因是战略认知的根本分歧,这直接决定了刘备不愿让诸葛亮随军。诸葛亮在《隆中对》中早已定下“联吴抗曹”的核心战略,始终主张蜀汉的主要敌人是北方的曹操,而非东吴。在他看来,荆州失守虽损兵折将,但此时蜀汉刚立国,根基未稳,贸然伐吴会破坏联盟,让曹魏坐收渔利。关羽败走麦城后,诸葛亮曾多次谏言,强调“国贼乃曹操,非孙权也,若先灭魏,吴自宾服”,建议刘备优先北伐而非东征。 但此时的刘备已被复仇情绪与现实利益裹挟,完全背离了这一战略。关羽被杀、荆州丢失,不仅让他损失了手足兄弟,更让蜀汉“跨有荆益”的战略支点崩塌,半生基业大幅缩水。更雪上加霜的是,张飞在率军驰援途中被部将刺杀,首级还被送往东吴,双重仇恨让刘备坚定了伐吴的决心。 朝堂之上,蜀汉群臣分裂为两派,赵云、秦宓等重臣支持诸葛亮的联吴主张,黄权、张南则拥护伐吴,刘备最终选择站在伐吴派一边。此时的诸葛亮若随军,必然会持续谏阻,干扰伐吴决策的推行,这是刘备无法接受的,因此留守成为必然选择。 第二个关键原因是后方镇守的现实需求,这一点被毛主席重点提及,即刘备需要诸葛亮稳固益州根基,为伐吴提供后勤保障与政权支撑。益州是蜀汉的立国之本,但此时的益州并非铁板一块,内部潜藏诸多不稳定因素。 三年前,蜀郡太守彭羕因诽谤朝廷被诛杀;公元220年,汉嘉太守黄元趁刘备病重起兵反叛,虽被诸葛亮迅速平定,但也暴露了益州本土势力的离心倾向。此外,蜀汉立国不久,民生凋敝,急需休养生息,粮草筹措、赋税征收、民心安抚等事务都需要得力大臣统筹。 在刘备心中,诸葛亮是镇守后方的不二人选。早年刘备入蜀时,诸葛亮曾镇守荆州,稳固后方;汉中之战时,诸葛亮又以“足兵足食”的后勤保障能力,为前线胜利奠定基础。此次伐吴,刘备带走了蜀汉大部分精锐兵力与核心将领,包括镇北将军黄权、前部督张南等,益州的防御与治理压力陡增。 若不带诸葛亮留守,一旦后方生乱,前线大军将陷入进退两难的绝境。毛主席曾点评,刘备此举与刘邦留萧何镇守关中、刘秀让冯异守孟津如出一辙,都是借助心腹重臣稳固根本,为前线作战提供保障。 除了这两大核心原因,刘备的帝王制衡心思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诸葛亮的才能与威望在蜀汉内部无人能及,早年随刘备南征北战,积累了深厚的人脉与军政影响力。汉中之战时,诸葛亮“足兵足食”的表现让刘备既依赖又忌惮,若此次让他随军总督军政,等于将前线兵权大半交付其手,不利于权力平衡。 反观刘备此次伐吴的军事部署,弃水军主力于江州,亲率陆军沿长江南岸推进,这种“陆主水从”的布局,也暗含着对兵权分散的考量,避免单一将领掌控过多兵力。 夷陵之战的惨败,恰恰印证了刘备不携诸葛亮的决策缺陷,也佐证了毛主席的分析。公元222年六月,陆逊以火攻之计突袭蜀军连营,蜀军大败,冯习、张南等将领战死,黄权因退路被断被迫降魏,蜀汉精锐损失殆尽。此时的蜀汉前线,因缺乏诸葛亮这样的谋臣统筹调度,既无法及时调整作战部署,也难以应对突发战局。后方虽因诸葛亮镇守未生大乱,但前线的惨败已让蜀汉国力大损。 毛主席在研读《三国志》时曾批注,刘备之败,根源在于“千里之遥而二分兵力”的战略失误,而这一失误的背后,正是背离“联吴抗曹”战略的必然结果。若诸葛亮随军,即便无法彻底扭转刘备的伐吴决心,也大概率能避免“连营七百里”的致命部署。但从另一个角度看,诸葛亮的留守也为蜀汉保留了一线生机,正是他在后方稳固政权、筹措物资,才让蜀汉在惨败后得以喘息。 公元223年春,刘备在白帝城病重,临终前将蜀汉政权与刘禅托付给诸葛亮,完成了历史上著名的白帝城托孤。此时的刘备或许已然明白,自己当初的战略抉择存在致命缺陷,而诸葛亮的“联吴抗曹”才是蜀汉存续的唯一出路。这场未让诸葛亮随军的伐吴之战,是刘备个人情绪与战略认知冲突的产物,也成为蜀汉由盛转衰的转折点,更以历史教训的形式,印证了毛主席对三国战略格局的精准判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