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道光年间,陕甘总督杨遇春新得了一个绝色美女。由于连日忙于军务,还没来得及同床共

若南光明 2025-12-09 15:32:47

清道光年间,陕甘总督杨遇春新得了一个绝色美女。由于连日忙于军务,还没来得及同床共寝,美人突然患了一种奇怪的病。 这病来得蹊跷——好端端的姑娘,既无风寒侵体的迹象,也无饮食不当的缘由,怎就突然卧床不起,气若游丝了呢? 芸娘的来历本就带着几分漂泊的意味。黄河决口那年,她从陕西逃难至陕甘交界,被巡边的杨遇春撞见。彼时她虽衣衫褴褛,手里却攥着半卷《女诫》,谈吐间自有一股不同于寻常流民的沉静,杨遇春便让人将她带回总督府安置,原打算待风波平息后,为她寻一户安稳人家。 杨遇春起初只当她是寻常闺阁女子,羞怯少言,府中数月竟未听过她高声言语。直到老仆请来前御医李伯仁,这位七旬老者一把脉便摇头:“心郁伤脾,寒邪入体,寻常汤药怕是难见功效。” “疾在心,药难解。”李伯仁留下的话像根刺,扎在杨遇春心头。他想起芸娘来府后从未踏出过二门,想起她总在窗边对着西北方向发呆,那单薄的背影里藏着的,或许是比病痛更重的心事。 这位在川蜀战场上叱咤风云的老将,面对千军万马时从容不迫,此刻却在一个弱女子的病榻前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力。他亲自守在芸娘窗外,听着那断断续续的咳嗽声穿过窗棂,一夜未眠,案头的军报被晨露打湿了边角。 转机出现在第三日清晨。芸娘高烧退去,睁眼看见守在床边的杨遇春,干裂的嘴唇翕动半晌,只挤出一句:“我不是想装病的,夜里梦见我娘煮葱花面,雾气太大,我怎么也够不着碗……” 杨遇春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猛揪了一下。他想起自己十五岁从军离乡,梦里也总出现母亲炖的腊肉汤,油花浮在碗边,香气能飘出半条街。“人在难处,最念想的还是家里的味道。”他坐在床沿,声音比往日温和了许多。 此后杨遇春推掉了所有宴请,将军务暂且交给副将。芸娘能起身时,见他案头文书堆积如山,便主动提出帮忙誊抄。她的小楷写得极有风骨,一撇一捺都带着韧劲,不像江南女子那般柔媚。 更让杨遇春意外的是,芸娘抄完一份关于边地粮荒的奏折后,竟用朱笔在“粜米未准”四字旁画了个圈。这个细微的举动,让他重新审视起那份被搁置的赈灾方案——原来症结不在于粮食不够,而在于流通受阻。 肃州雪灾的奏报送达时,杨遇春当机立断,自请调拨五千石粮食,并亲率军医前往灾区。道光帝的朱批很快传回:“遇春识大体,堪任西陲重任。”没人知道,这份“识大体”的决断里,藏着一个无名女子的细心。 史书对杨遇春的记载停留在“平定张格尔叛乱”“官至太子太保”,碑铭上刻满了战功,却没有一字提及总督府里的芸娘。 关于芸娘的结局,后世有诸多猜测:有人说她病愈后被送回陕西,嫁给了一个秀才;也有人说她次年冬天再度病重,最终埋在了兰州城外的乱葬岗。 只有总督府那间偏院,多年来一直锁着。每到起风的夜晚,下人们总能听见里面似有若无的翻书声,混着淡淡的墨香,飘得很远。 那些被正史忽略的细节,或许才是最动人的部分。就像芸娘留在奏折上的那个朱圈,虽未被载入史册,却实实在在地改变过一些人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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