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开国大典前,刘拴虎在天安门广场转悠的第5天,突然发现一个烟头,而就是这么一个小细节,导致3000多名国民党特务落网,让开国大典顺利进行! 可谁能想到,这截被无数人可能忽略的烟头背后,藏着一场与时间赛跑的暗战? 九月二十四日的前门大街,晨雾还没散,一个挑着菜筐的“农民”站在亚洲饭店门口,草帽压得很低,筐里的青菜沾着露水,看着再寻常不过。 值勤战士接过他递来的采购登记,姓名、菜名、数量都对得上,正要挥手放行,对方抬手擦汗的瞬间,战士的目光顿住了——那双手,手腕到胳膊肘白胖细腻,连点老茧都没有,哪像常年握锄头的庄稼人? “老乡,这菜是从哪片地摘的?”战士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锐利。 对方眼神闪了一下,嘴里念叨着“村东头那片坡地”,可问到地边有没有老槐树、水渠朝哪个方向流时,声音越来越小,脚在地上蹭来蹭去,眼睛却瞟着饭店后门。 就是这几眼,暴露了破绽。战士猛地抓住他摸向腰间水壶的手,壶盖拧开的瞬间,一股刺鼻的化学品气味混着菜香飘出来——壶底夹层里,藏着一枚正在倒计时的定时炸弹。 这个叫吴瑞金的特务,原以为能借着送菜混进警戒区,却栽在了一双“不像农民”的手上。而此时的刘拴虎,还在天安门广场的灰土中,盯着另一处不寻常的痕迹。 那是开国大典前的傍晚,广场地面刚铺了新土,一脚踩下去就是个浅坑。刘拴虎沿着城楼根转悠,任务是“揪出所有不对劲的人和事”,直到他看见砖缝里那截烟蒂。 烟嘴切得整整齐齐,烟丝烧得只剩个空壳,“飞马”牌的字样在暮色里依然清晰——这种烟,那会儿可不是谁都能抽得起的,得是“有门路”的人。 更奇怪的是旁边那串皮鞋印:鞋跟边缘有磨损,却在靠近城楼基座的地方停了停,又折向一堆没清理的乱石,像在丈量什么,又像在躲避什么。 刘拴虎蹲下身,手指扒开石缝,一张被压得变了形的纸片露出来,上面三个数字写得又深又急,像是怕来不及记下。他把烟蒂和纸片捏在手里,指腹被烟丝的余温烫了一下——这温度,说不定人刚走没多久? 回到局里,情报科的同志对着数字比对卷宗,空气一点点凝固:这组数字,正是国民党“北平潜伏小组”的紧急联络代号,对应的地点,是东城一家叫“福顺居”的茶馆。 刘拴虎换了身灰布褂子,装作茶客混了进去。前厅里茶客稀稀拉拉,可后院那扇挂着“闲人免进”木牌的小门,却总有人低着头进出,进去时手里空着,出来时袖口鼓鼓囊囊,连茶都不喝一口就走。 三天后的凌晨,当公安人员踹开后院房门时,火盆里的纸灰正往上飘,桌上的电台还在滋滋响,碎纸片上拼出的“广场”“城楼”“炸药”几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人眼疼。 被按在墙上的特务里,有个穿中山装的男人死死盯着刘拴虎,突然红了眼——就是他,几天前在广场上,曾和自己撞了个满怀,当时只当是个普通路人,现在才明白,那双盯着地面的眼睛,早就盯上了自己扔在地上的“飞马”烟头。 匕首是突然亮出来的,在广场东边的阴影里,对方一句话没说,刀光直刺刘拴虎心口。可他忘了,刘拴虎在部队里练过擒拿,侧身、抓腕、拧臂,动作快得像阵风,只听“哐当”一声,匕首掉在砖地上,人已经被膝盖顶住后背,脸贴在土里还在骂骂咧咧。 这个叫王以才的特务组长,到最后都没想通:自己明明算好了时间,画线路图时还特意挑了人少的傍晚,怎么就栽在了一截烟头和一双“闲得没事”的眼睛上? 从吴瑞金的定时炸弹,到王以才的线路图,再到后来从全市茶楼、旅店、戏园子里揪出的3000多个潜伏者——开国大典前的北平城,每一条胡同、每一盏路灯下,都藏着像刘拴虎这样的眼睛,盯着烟头、皮鞋印、可疑的手,还有那些“说漏嘴”的话。 十月一日那天,天安门广场上红旗如海,礼炮声响彻云霄。刘拴虎站在人群外围,手不自觉地摸了摸口袋——那里好像还留着“飞马”烟蒂的余温,只是这一次,烫人的不再是危险,而是安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