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画兰草,叶尖带点浅黄,像刚被晨露浸过,不是苍劲的野兰,倒像窗台上精心养着的那盆

岚岚画工笔 2025-12-05 12:23:51

她画兰草,叶尖带点浅黄,像刚被晨露浸过,不是苍劲的野兰,倒像窗台上精心养着的那盆,带着三分拘谨,七分自在;画游鱼,不追求齐白石的“水中动势”,反而让鱼鳍轻轻贴着水面,像怕惊扰了倒影里的云,墨色淡得几乎要化在纸上,偏在尾鳍点一点朱砂,像不小心沾了胭脂的指尖,灵动又羞怯。 最动人的是她的“小景”:竹篮里斜插两枝桃花,篮绳用淡墨勾出松弛的弧度,仿佛能听见篮子晃悠时花瓣飘落的轻响;窗台上的青瓷瓶插着半开的月季,瓶身映着模糊的窗格影,留白处似有微风,吹动了桌角的书页——她从不画“满”,总留着三分空处给看画的人想象,像品茶时杯底的余味,清淡却绵长。 都说她的画“带着笔尖的温度”,大概是因为她把生活里的细碎温柔都揉进了笔墨:可能是清晨浇花时的弯腰,可能是午后读诗时的抬眼,也可能是和齐白石学画时,先生说“画花要让它像在笑”的顿悟。那些秀丽的色调里,藏着的不是技巧,而是对寻常日子的珍视——原来清雅,从不是远离生活,而是把日子过成了诗,再把诗画成了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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