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年地主被判死刑,行刑前地委书记急喊枪下留人:他曾救过我的命 1951

文乐历史 2025-12-03 17:07:31

1951年地主被判死刑,行刑前地委书记急喊枪下留人:他曾救过我的命 1951年,地主徐裴章被判死刑,行刑时,他已经绝望,谁知地委书记却派人送来一封信:“徐裴章对革命有功,枪下留人!” 两年前,张体学被任命为皖南地委书记,有天听干部提到宿松县镇反清理对象中,有个名字叫“徐裴章”。 这个名字让张体学坐直了身子。 他记得很清楚,1946年秋,鄂东独立二旅部队突围失败,他与赵辛初带伤落单,辗转到了宿松县郊区。他们衣衫破烂,血迹斑斑,在一处偏僻的宅院外躲了整整半天,才鼓起勇气翻墙而入。 那个宅子的主人,就是徐裴章。当时他已经五十出头,是当地有名的地主。他犹豫了不久,没问多一句,就将两人藏进了后院杂屋。 那会儿的宿松县,国民党的搜捕队正挨家挨户排查“共军残部”,村口的岗哨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但凡发现形迹可疑的人,直接就押走审问,不少收留过游击队员的百姓都遭了毒手。徐裴章心里门儿清,这俩满身是伤的人身份不一般,收留他们就是掉脑袋的罪过。 可他看着两人溃烂的伤口、干裂的嘴唇,终究没狠下心。当晚就叫家里的老郎中过来治伤,还让后厨蒸了白面馒头——那可是他家留着过冬的口粮,自己家人都还掺着杂粮吃。张体学后来回忆,那馒头的香味,是他这辈子都忘不掉的味道。 更惊险的是第三天,国民党保安队真的搜到了徐家大院。领头的队长踹开院门,指着后院方向厉声质问,徐裴章揣着几块银元迎上去,一边笑着递烟,一边故意扯东扯西拖延时间,还谎称杂屋堆的都是农具,霉味重得很。保安队的人被银元收买,又嫌后院脏乱,骂骂咧咧地走了,俩人这才躲过一劫。 在徐家藏了半个多月,张体学和赵辛初的伤基本痊愈,临走前,徐裴章不仅给他们凑了盘缠,还连夜画了一张城郊的小路图,叮嘱他们避开大路的关卡。张体学攥着他的手,红着眼说“日后定当报答”,徐裴章却摆摆手,只说“你们是为老百姓做事的,平安就好”。 谁能想到五年后,昔日的救命恩人竟成了镇反名单上的死刑犯!张体学瞬间坐不住了,当即派人快马加鞭去宿松县核实情况,这才知道徐裴章被划成“恶霸地主”,是因为有人举报他早年租地给佃户时收过高租,可没人提他救过革命干部的事。 这边核实情况的人还没回来,那边宿松县的刑场已经准备就绪。徐裴章戴着镣铐站在土坡上,看着黑洞洞的枪口,浑浊的眼睛里没了半点光,他这辈子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却要落个这样的下场,只能叹口气认命。 就在行刑队准备扣动扳机的刹那,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个通信兵嘶吼着冲过来:“枪下留人!张书记有令!” 信纸递到行刑官手里,上面的字迹还带着墨渍,写着徐裴章1946年营救革命干部的功绩,要求立刻暂停执行,重新审查。 徐裴章愣在原地,直到镣铐被解开,还没回过神来。后来经过详细调查,证实徐裴章虽为地主,却从未欺压百姓,还曾多次暗中接济穷苦佃户,更有营救革命干部的大功,最终被改判为无罪释放。 这事在当地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有人说张体学是徇私,可更多人明白,这不是私情,是公道。那个年代,不少人被“成分”的标签捆住了手脚,只看出身不看品行,徐裴章的遭遇,差点成了时代偏见的牺牲品。而张体学的做法,既守住了革命的情义,更守住了政策的温度——革命不是一刀切的标签,善恶从不是由身份决定的。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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