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容最后是活活臭死的。大小便失禁,躺在自己的屎尿里,浑身烂疮,41岁的女人,瘦得

华运丰说娱乐 2025-12-03 11:12:20

婉容最后是活活臭死的。大小便失禁,躺在自己的屎尿里,浑身烂疮,41岁的女人,瘦得像一具骷髅。 霉味、药味,还有一股让人作呕的腥臊气,这些味道混杂在一起,黏在墙壁上、地面上,也黏在蜷缩角落里的人影身上。 可就算这样,她的手指还是紧紧扣着烟枪的中段,仿佛那不是一根烟枪,而是救命的稻草,是连接着她早已支离破碎过往的唯一纽带。 她身上的衣服不知道多久没换过了,原本或许是件蓝色的粗布囚服,现在却变成了灰黑色,布料硬得像块板,上面凝结着一块块暗黄色的污渍,有些地方已经破烂不堪,露出下面青紫交加的皮肤。 皮肤表面布满了大小不一的溃烂伤口,有的还在渗着淡黄色的脓液,有的已经结了厚厚的黑痂,稍微一动,痂皮就会裂开,引来一阵细微的呻吟。 她的腿蜷缩着,裤管里渗出的腥臊气最浓,那是大小便失禁后留下的痕迹,早已和衣服、皮肤粘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块坚硬的壳,紧紧地裹着她瘦弱的身体。 婉容身下没有任何铺垫,只有几片破旧的稻草,可那些稻草早就被她的身体压得不成样子,有的已经变成了碎末,和地上的灰尘混在一起。 她的身体时不时会抽搐一下,每抽搐一次,身上的伤口就会被拉扯到,她就会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那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很快就被牢房里的寂静吞噬。 偶尔有狱卒经过牢房门口,会下意识地皱起眉头,脚步也放得更快,没人愿意多停留一秒,没人愿意多看她一眼。 仿佛她是什么瘟疫,是这牢房里最肮脏、最不堪的存在。 只有当烟瘾上来的时候,她才会有比较明显的动作。 她会用尽力气把烟枪凑到嘴边,嘴唇徒劳地在烟枪头上蠕动着,喉咙里发出急切的“呜呜”声,像是在寻找什么。 可烟枪里早就没有了鸦片,只剩下空空的烟管,她却还是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个动作,仿佛只要这样做了,就能回到过去那些烟雾缭绕的日子里。 那些日子里,她是皇后,是身份尊贵的婉容皇后。 她记得自己穿着绣着凤凰的旗袍,裙摆拖在光洁的地板上,身后跟着一群毕恭毕敬的宫女。 记得在长春的花园里,樱花盛开的时候,她也曾有过片刻的欢愉,和那些年轻的女官一起赏花、品茶。 记得自己的梳妆台,上面摆满了各种名贵的胭脂水粉,镜子里的自己有着白皙的皮肤和明亮的眼睛。 可这些记忆就像走马灯一样,在她脑海里闪过,快得抓不住,模糊得像隔了一层厚厚的雾。 她想伸手去抓,可抓到的只有手里那根冰冷的、沾满污垢的象牙烟枪。 婉容的呼吸越来越微弱,她的身体不再抽搐,只是静静地蜷缩着,手里依旧死死拽着那根刻着自己名字的象牙烟枪。 夜色慢慢笼罩了整个牢房,也笼罩了这个曾经风华绝代,如今却狼狈不堪的女人。 她的眼睛彻底闭上了,嘴角那丝涎水也不再流动,只有那根象牙烟枪,还被她紧紧地握在手里。 像是在陪着她,走完这最后一段凄苦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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