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北大一教授,路遇一女子贩卖字画,他随手拿起一幅打开,却忽然脸色大变,这竟是一张成吉思汗画像真迹,便花3块钱买了下来。 1952年秋风萧瑟的北京西单北大街,行人大多步履匆匆,为着一日三餐奔波。路边散布的旧货摊儿并不起眼,其中守着一口破布箱的中年妇女崔月荣,正满脸愁容地等待买主。箱子里堆着的几卷泛黄字画,在她眼中不过是换几斤白面充饥的“废纸”。 这还得追溯到她那位做过北洋时期四川督军的公公陈宦身上,1936年老人去世后,这些旧物在这个逐渐败落的官僚家庭里越发显得多余。 就在这百无聊赖的当口,一位推着自行车的中年人停了下来。他叫史树青,是个自小在琉璃厂摸爬滚打长大的“行家”,别看才三十出头,在北大历史系任教的他,十二岁那年就练就了分辨字画真伪的童子功,十五岁更是花两毛钱淘换过丘逢甲的真迹。 史树青本是下课路过,想着顺便看看有没有值得研究的旧物件,随手从布箱里抽出一卷字画。指尖刚触到泛黄的宣纸,就感觉到纸质细腻坚韧,绝非普通仿品所用的粗制纸张。他缓缓展开,一股淡淡的墨香夹杂着岁月沉淀的气息扑面而来,画中人物头戴银质鹰形冠,身着织金锦袍,眼神锐利如鹰隼,眉宇间透着草原霸主的雄浑气魄。 他的心跳骤然加快,目光落在画像左下角的题跋上,“至元二十八年冬月 何澄恭绘”几个小字清晰可辨。何澄是元代著名宫廷画家,专门负责绘制皇室肖像,这样的署名在传世文物中极为罕见。再看画像的设色技法,矿物颜料历经数百年依然鲜亮,线条勾勒精准流畅,完全符合元代肖像画的典型特征。史树青强压着内心的激动,故作平静地问崔月荣:“这画怎么卖?” 崔月荣见有人问价,连忙答道:“三块钱,您要是诚心要,两块五也行。”她哪里知道,这在她眼里换粮食的“废纸”,竟是价值连城的国宝。1952年的三块钱,能买二十斤大米,足够普通家庭维持一周的生计,对急需用钱的崔月荣来说,这已经是笔不小的收入。史树青没讨价还价,当即掏出三块钱递过去,小心翼翼地将画像卷好,揣进怀里,推着自行车快步离开,生怕对方反悔。 回到学校办公室,史树青立刻闭门研究。他查阅了大量元代史料和书画著录,发现这幅画像与《元史·祭祀志》中记载的成吉思汗标准像描述完全吻合,画像中人物的冠服、配饰细节,都与元代宫廷规制高度一致。更重要的是,这幅画像采用了“写生”技法,人物面部特征刻画逼真,绝非后世临摹所能企及,这为研究成吉思汗的真实样貌提供了无可替代的实物依据。 要知道,成吉思汗作为蒙古帝国的奠基者,其肖像画传世极少。元代之后,战乱频繁,许多宫廷文物损毁流失,能完整保存至今的成吉思汗真迹,全国范围内屈指可数。这幅画像之所以能流传下来,得益于陈宦早年在北平任职时,从一位蒙古贵族后裔手中收藏所得,陈家败落后,这些文物才被当作普通旧货变卖。若不是史树青的慧眼识珠,这幅国宝很可能被当作废纸处理,或是流落海外,再也无法回到国人手中。 史树青没有将这幅国宝据为己有。1953年,他主动将画像捐赠给国家博物馆,只留下了一张捐赠证书作为纪念。博物馆专家经过进一步鉴定,确认这幅画像为元代何澄真迹,距今已有700多年历史,是目前已知最早、最完整的成吉思汗肖像画之一,文物价值难以估量。如今,这幅画像被列为国家一级文物,常年在国家博物馆展出,成为向世人展示元代艺术成就和民族历史的重要载体。 这件事也让我们看到,乱世之中,无数珍贵文物面临着流失损毁的风险,而像史树青这样的学者,用自己的专业知识和家国情怀,守护着民族的文化根脉。他们不图名利,只为让国宝得以传承,让后人能通过这些文物,触摸历史的温度。文物从来不是冰冷的古董,而是民族记忆的载体,每一件国宝的背后,都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都凝聚着先人的智慧与心血。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