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早上，我拒绝了老公的生理需求，没让他折腾我。天刚透亮，他的手就从身后绕过来，

昨天早上，我拒绝了老公的生理需求，没让他折腾我。天刚透亮，他的手就从身后绕过来，带着点刚醒的慵懒蹭我腰。我闭着眼把他的手挪开，声音还发哑：今天不行，我浑身酸，还要赶早会。他的手顿在半空，没再动，也没说话。我以为他翻个身就会接着睡，毕竟以前也有过类似情况。 天刚透亮，窗帘缝里漏进点灰扑扑的光，屋里还飘着昨晚没散尽的洗衣液味儿。 他的手从身后绕过来，带着点被窝里的热乎气，蹭着我后腰。 我闭着眼往旁边挪了挪，把他手扒拉到一边，嗓子跟塞了团棉花似的：今天不行啊。 他手顿了顿，没再往前凑，也没说话。 我后腰还跟被擀面杖碾过似的，前天加班到后半夜，昨天又跑了一天市场，现在脖子都转不利索。 七点半的早会，迟到要扣全勤奖，我哪还有心思应付他？ 我以为他翻个身就着，以前他碰一鼻子灰都是这样，闷头转过去，过会儿就打起小呼噜。 可他就那么躺着，后背对着我，一动不动，连呼吸声都轻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悄悄坐起来，摸过床头柜上的眼镜戴上，镜片反着点光。 我眯着眼瞅他背影，后脖颈子那块儿的头发有点翘，还是上次我给他剪坏的。 他下床的时候没踩稳，拖鞋在地板上蹭出点声音，又赶紧收住了。 卫生间传来牙刷杯磕碰的动静，比平时轻多了，像怕惊着什么似的。 我翻了个身，脸埋进枕头里，闻到他昨晚枕过的地方，有股淡淡的薄荷牙膏味儿。 以前他要是被拒了，会凑过来咬我耳朵：那晚上补？或者捏我脸一下，怪声怪气地说“小没良心的”。 今天怎么一声不吭呢？是真困，还是生气了？ 我摸出手机看时间，六点二十，离闹钟响还有十分钟。 客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他在找什么东西。 等我起来的时候，餐桌上摆着热好的牛奶，还有两个煎蛋，蛋白边上有点焦，是他的手艺。 他站在阳台抽烟，背对着我，烟灰掉在地板上，他弯腰用手指捻起来，丢进垃圾桶。 我走过去从后面抱他，手刚碰到他腰，他就转过身来，眼眶有点红。 你是不是觉得我烦了？他声音闷闷的，像含着口水。 我鼻子一酸，把脸埋进他胸口：不是烦，是真累，昨天回来的时候，腿都抬不动了。 他手在我背上拍了拍，一下一下的，跟哄小孩儿似的：我知道你累，就是……就是突然觉得，好像好久没跟你好好待过了。 我想起这半个月，不是他加班就是我开会，晚上躺床上的时候，俩人都跟散了架似的，别说亲热，连句话都说不全。 他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火星子灭的时候，发出“滋”的一声。 下次要是累了，跟我说一声，别硬扛着，我又不是不懂事。他捏了捏我脸，力道很轻。 我吸了吸鼻子，把他的手抓过来，贴在我脸上：那今晚……？ 他笑了，露出点牙花子：今晚你好好歇着，给你按按腰，我新买的那个按摩仪，还没用过呢。 牛奶在杯子里晃了晃，热气飘到我脸上，暖暖的。 原来有时候，拒绝不是推开，是没说出口的“我需要你懂”。 而他没说的，是“我怕你不需要我了”。 夫妻过日子，哪有那么多轰轰烈烈，不就是你累的时候，我递杯热水，你沉默的时候，我多问一句吗？ 现在坐在会议室，空调吹得人发冷，可我心里头，跟揣了个暖水袋似的。 刚才他发来微信：路上开车慢点，晚上给你炖排骨汤。 后面跟了个龇牙笑的表情，还是去年我给他选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