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岁男人正在工地上干活，发现有一个35岁左右的漂亮女人过来找包工头时，忽

41 岁男人正在工地上干活，发现有一个 35 岁左右的漂亮女人过来找包工头时，忽然从高架上落下来半块砖头，他眼疾手快，扑上去把女人推开。砖头砸伤了他的胳膊，女人非常感激，当场就做了一个令人羡慕的决定。男人叫王建军，胳膊被砸的瞬间就麻了，血顺着袖子往下渗，他还没顾上喊疼，那女人已经扑过来抓着他的胳膊，声音都有点抖：“你怎么样？要不要紧？我现在叫救护车！” 说着就掏出手机拨了 120。 王建军攥着钢筋扳手的手心沁出了汗。 六月的日头把工地晒得冒白烟。 安全帽檐的汗滴砸在水泥地上，洇出一小片深色。 他刚把最后一根箍筋绑好，直起身捶了捶后腰。 抬头抹汗时，看见穿浅蓝色衬衫的女人朝包工头办公室走。 手里捏着个牛皮纸信封，步子有点急，鞋跟沾了点泥。 下午两点多，脚手架第三层的阴影刚好扫过女人脚边。 就在这时，头顶传来“咔嗒”一声轻响——高架上第三排砖垛里，半块红砖头正往下坠。 王建军脑子里“嗡”的一下，来不及喊，身体已经先动了。 他往前扑过去，左肩狠狠撞在女人胳膊上。 女人“啊”地一声被推开半步，砖头“咚”地砸在他原先站的位置，碎成三块。 紧接着是第二下钝痛，在右胳膊上炸开。 他低头看，血正顺着袖子往下渗，像条红虫子爬过手腕。 还没顾上喊疼，那女人已经扑过来抓住他的胳膊。 她的手有点凉，带着信封上的油墨味。 “你怎么样？要不要紧？”声音都抖了，“我现在叫救护车！” 说着就掏出手机，手指按屏幕时都在颤。 王建军扯了扯嘴角想笑，却疼得抽了口气。 “没事，小伤，”他想把手抽回来，“包工头在那边，你先办事。” 女人没理，电话已经拨出去了：“喂？120吗？这里是城东建材市场工地，有人被砖头砸伤了胳膊，流了好多血，你们快来！” 她报地址时，另一只手始终没松开他的胳膊，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他袖口的破洞。 救护车来的时候，王建军胳膊已经肿得像发面馒头。 女人跟着上了车，一路上都在给他递水，用自己的衬衫袖子擦他额头的汗。 到了医院，医生说骨头没事，但伤口得缝五针，得休息半个月。 女人办手续时，王建军才看清她衬衫领口别着个小胸牌，写着“陈静”。 等她拿着缴费单回来，王建军赶紧摸口袋：“多少钱？我让工头给我送过来。” 陈静把单子往包里一塞，瞪他：“你救了我，我付个医药费怎么了？” 她顿了顿，从信封里抽出一沓钱，塞进他没受伤的左手里：“这是我本来要给包工头的定金，现在我改主意了。” 王建军愣住了，钱有点烫手：“你这是……” “我是来谈装修的，”陈静坐他床边，眼睛亮亮的，“现在我决定了，我家那套房子，装修队就用你们工地的，你伤好了来给我监工，行不行？” 他以为自己就是做了件该做的事，怎么就冒出个装修活儿？ 后来有人说他当时肯定没想那么多。 可工地上的老伙计都知道，王建军捡钢筋头都会先看看周围有没有人，他不是冲动，是习惯了把旁人护在身后。 就像小时候帮邻居家妹妹挡掉掉下来的自行车，就像三年前提醒新来的学徒戴安全帽——这些事他从没跟人说过，但刻在骨子里的细心，总会在关键时刻冒出来。 事实是他下意识扑过去的瞬间，根本没看清砖头有多大；推断是常年在工地养成的条件反射，让他见不得有人处在危险里；影响是这个没经过大脑的动作，不仅护住了陈静，还让她看见了一个人最可靠的样子。 短期结果是胳膊缝了针，但医生说养养就好，工头还给他加了两天工钱。 长期来看，陈静后来成了工地的常客，不仅自家装修盯着进度，还介绍了好几个朋友来；王建军也因为做事踏实，年底被升成了小组长。 其实生活里哪有那么多惊天动地的大事，不过是你顺手扶一把差点摔倒的老人，帮邻居取一次忘在楼下的快递，这些藏在日常里的小善意，说不定哪天就成了照亮别人的光。 王建军的胳膊拆了线那天，陈静提着水果去工地看他。 他正在教小徒弟绑箍筋，动作慢了点，但手上的劲儿没减。 阳光透过脚手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两人身上。 陈静把洗好的苹果递给他，他接过来，咬了一大口。 甜汁顺着嘴角流下来，他笑得眼睛都眯了。 就像他当初砸在地上的汗滴，现在换成了实实在在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