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厅里那种 “吃饭” 的暗号现象实在让人哭笑不得 —— 上次陪哥们去郊区舞厅,刚坐下就有姑娘悄悄递来小卡片。我当时正端着杯子喝水,瞥见一张粉色卡片从桌下递过来,抬头一看,是个穿红色连衣裙的姑娘,妆容画得浓,眼神却有点闪躲。 哥们失恋第三周,非拉我去郊区舞厅“散散心”,说那地方老歌多,能让人想起年轻时的劲儿。 我其实不爱去这种地方,霓虹灯在墙上晃出橘色光斑,老式吊扇呼啦啦转着,混着汗味和廉价香水味,空气黏糊糊的。 刚在角落卡座坐下,服务员还没把茶水端上来,一张粉色卡片顺着桌布褶皱滑过来。 我正端着玻璃杯喝水,杯沿的水珠滴在手背上,凉得一激灵,低头看见卡片角上印着歪歪扭扭的“吃饭”两个字。 抬头时,对面卡座的姑娘正往这边瞟,穿件红连衣裙,裙摆扫过凳腿,发出窸窸窣窣的响。 眼影晕到了颧骨,口红涂出唇线半厘米,可眼神没化妆那么“硬”,像受惊的鸟,飞快地落回我脸上又移开。 我没接卡片,手指在玻璃杯底蹭了蹭,水痕在桌面上画出个模糊的圈。 她好像没料到我没反应,右手捏着卡座栏杆,指节发白,左手悄悄把卡片往回抽了抽,粉色边角被捏得起了毛边。 这时候我才看清她手腕上的表,银色表带磨得发亮,表盘玻璃有道裂纹,指针还是塑料的,走起来咔嗒响。 谁会在这种地方,把手表戴得那么旧还舍不得换? 后来哥们凑过来说“这叫‘吃饭’暗号,你别接,接了就得掏钱”,可我看着那姑娘把卡片塞进包里时,指甲缝里好像有洗不掉的黑泥,像刚干完活没来得及洗手。 她大概也不想穿这么扎眼的红裙子吧,领口的拉链坏了,用个银色发卡别着,发卡上的水钻掉了两颗。 眼神闪躲不是心虚,是怕被拒绝吧?就像我小时候在菜市场,想跟小贩砍价又不敢开口时,眼睛总得找个地方落。 没等茶水端上来,我拉着哥们站起来,他还嘟囔“怎么不多坐会儿”,我没说话,只想赶紧离开这黏糊糊的空气。 后来好几天,我总想起那块旧手表,想起我妈当年在工厂上班,也戴过一块类似的,表盘裂了还用胶带粘住,说“能走字就行,换一块得花半个月菜钱”。 原来很多时候,我们看见的“暗号”,可能只是别人藏在生活褶皱里的无奈。 走出舞厅时,晚风把霓虹灯的影子吹得晃荡,哥们还在说“这种地方就是唬人的”,我却想起那张没接的粉色卡片,边角被捏得起了毛边,像被人攥了很久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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