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被包养的女研究生说，男方给她一年四十万，房租还是男方的。包养不好听，比同居好

一个被包养的女研究生说，男方给她一年四十万，房租还是男方的。包养不好听，比同居好，包养有钱赚，同居等于白嫖。说这句话的美女是 985 研究生。第一次听见这话，是在学校的咖啡馆。她就坐在邻桌，对着手机说话，声音不大，但 “一年四十万”“同居等于白嫖” 这几句，还是清清楚楚飘进我耳朵里。 下午三点的咖啡馆，人不算多。 阳光斜斜地切过玻璃窗，落在邻桌那个女生的米白色毛衣上。 她面前的拿铁拉花已经塌了一半，奶泡在杯壁上积成一圈浅黄的印子。 我刚翻开书，就听见她拿着手机讲电话，声音压得低低的。 本来没在意，直到“一年四十万”这几个字，像小石子儿似的，轻轻砸在我耳朵里。 我笔尖顿了一下，假装翻书，眼角余光扫过去——她头发松松地挽着，露出一截细白的脖子，耳朵上戴着对银圈耳环，晃了晃。 “包养不好听，但比同居强啊。”她又说，声音比刚才清楚点，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 我手里的咖啡勺“当啷”碰了下杯壁，赶紧拿起来搅了搅。 “同居才是白嫖呢，一分钱没有，包养还有钱赚。” 这话一出来，旁边桌有个男生抬头看了她一眼，又赶紧低下头去。 我心里咯噔一下——她刚才说自己是哪儿的来着？好像提了句“我们学校”，后面跟着个挺有名的985校名。 她顿了顿，对着手机那头叹了口气：“你以为我想啊？学费生活费，哪样不要钱？” 这句话声音很轻，几乎要被咖啡机“嗡嗡”的声音盖过去。 我捏着书页的手指紧了紧，纸角被我捏出一道褶子。 真的是为了钱吗？还是有别的原因？ 她又说了几句，听不清具体内容，只看见她用吸管戳着杯子里剩下的冰块，一下一下，戳得冰块“咔啦咔啦”响。 后来想想，也许她只是在跟朋友开玩笑，现在的年轻人说话都带点夸张，故意说些出格的话逗乐子。 也可能，她真的遇到难处了？研究生学费不便宜，要是家里条件一般，想维持体面的生活，确实不容易。 我喝了口美式，苦得舌头有点发麻。 她忽然笑了，声音里带着点自嘲：“行了行了，不跟你说了，我导师找我。” 说完把手机塞进包里，抓起桌上的帆布包起身。 帆布包带子上挂着个校徽，在阳光下亮晶晶的。 她从座位走到门口，步子不快，米白色毛衣的下摆随着走路轻轻晃。 门“叮铃”一声关上，咖啡馆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安静。 我盯着自己那杯没动过的美式，冰块也开始化了，杯子外壁凝了层水珠，顺着杯身流到桌上，积成一小滩水。 那天下午剩下的时间，我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脑子里总想着她那句话——“同居等于白嫖”，还有说这话时，她眼里一闪而过的东西，像藏在云后面的月亮，看不真切。 后来再去那个咖啡馆，总下意识往邻桌看，却再也没见过她。 有时候会想，她现在怎么样了？是还在为学费发愁，还是已经找到了别的办法？ 也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那些说出口的话，未必就是心里真正想的。 就像那天咖啡馆里的阳光，看着暖烘烘的，可真要伸手去接，又什么都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