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理发，洗头的是一个前漂亮温柔的小姑娘，她刚一弯下腰，我把该看的不该看的，全

今天去理发，洗头的是一个前漂亮温柔的小姑娘，她刚一弯下腰，我把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看见了。那大头晃的我眼花，一直用大锤撞我头，差点没给我送走。理发店里的消毒水味混着洗发水的香，齁得人鼻子发痒。今天去常去的那家理发店，推门进去的时候，老板正忙着给人剪头。 下午三点的太阳斜斜切过理发店玻璃门，我推门时风铃叮铃响了一声。 老板正站在里间剪头，碎发像雪片似的落在客人肩膀上，他抬眼朝我摆摆手，示意稍等。 角落里的洗头区空着，一个穿粉色围裙的小姑娘赶紧站起来，围裙带子还歪在腰侧。 她引我到躺椅上，弯腰调水温时，发梢扫过我鼻尖——一股刚洗过的皂角味，混着店里没散尽的消毒水，呛得我悄悄偏过头。 水龙头的水忽冷忽热，她手忙脚乱地调开关，掌心的泡沫蹭到我耳后，像只慌张的小蝴蝶。 按头的时候她手指绷得太紧，指节敲在我天灵盖上，一下一下，倒像是在给西瓜敲熟没熟——我忍不住睁开眼，看见她额角沁出的细汗正顺着脸颊往下滑。 老板这时喊了一嗓子：“新来的，轻点儿！人家是老顾客！” 小姑娘“啊”了一声，手猛地松了，泡沫溅了我一脸，她脸瞬间红到脖子根，“对、对不起，我第一天练手……” 我这才注意到她围裙口袋里露出半截粉色笔记本，边角卷着，上面歪歪扭扭写着“洗头步骤：1.水温40度 2.按揉穴位3分钟”——原来那些用力的敲，是她在数时间呢。 老板剪完头走过来，拿过她手里的毛巾：“紧张啥，当年你师娘第一次给我洗头，把我耳朵灌得全是水。” 后来剪头时老板笑着说，小姑娘是隔壁美发学校刚出来的，家里急着挣钱，才学半个月就敢上手。 我摸了摸后脑勺，那里还有点被按出的钝痛，但想着她红着脸道歉的样子，倒不觉得难受了。 下次再去，要不要先问问她今天练的是按头还是打泡沫？ 临走时老板塞给我一颗薄荷糖，说小姑娘非要让给我的。 糖纸剥开时，消毒水的味道好像淡了点，风从玻璃门缝钻进来，带着点洗发水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