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前妻长得非常的漂亮有韵味，就是没法怀孕，所以离了婚，经过人介绍后娶了我。前

老公的前妻长得非常的漂亮有韵味，就是没法怀孕，所以离了婚，经过人介绍后娶了我。前不久，我挺着大肚子正和老公看电视，突然老公电话响了，是他前妻打来的：“我怀孕了。”老公接起电话的时候，我还靠在他肩膀上嗑瓜子，手里拿着遥控器来回换台呢。他刚 “喂” 了一声，脸上的笑就没了，手一下子绷紧，手机都差点从耳朵边滑下去。 晚上八点多，客厅的暖光灯照着我圆滚滚的肚子，我正蜷在老公怀里嗑瓜子，遥控器在手里转得滴溜溜响。 他刚剥了颗糖递到我嘴边，手机突然在茶几上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前妻”两个字。 我没当回事，含着糖含糊不清地说：“接呗，说不定问你上次借的炒锅还不还。” 他“嗯”了一声，手指刚碰到手机，屏幕上的名字又闪了闪。 他接起电话时，我还靠在他肩膀上数瓜子壳，沙发扶手上已经堆了一小堆，沾着点焦糖渍。 “喂？”他声音刚出来，我就觉出不对了。 刚才还带着笑的嘴角一下子抿成直线，肩膀猛地绷紧，我脑袋靠着的地方像突然顶了块铁板。 手里的遥控器“啪嗒”掉在地毯上，他都没低头看一眼。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句啥，他喉结上下滚了滚，手猛地攥成拳头，指节都泛白了，手机差点从耳朵边滑下去。 我心里咯噔一下，把嘴里的瓜子仁咽下去，悄悄坐直了些。 他没开免提，但那三个字还是像针一样扎进我耳朵：“我怀孕了。” 空气好像突然凝固了，电视里的小品还在咿咿呀呀地吵，可我一句也听不见了。 他握着手机的手开始抖，不是那种大动作的抖，是指尖轻轻打颤，连带着耳朵上的银饰都晃了晃。 这时候我才想起，当初介绍人说他前妻时，只说“人挺好，就是肚子一直没动静”，没提过为啥没动静。 我悄悄往旁边挪了挪，肚子抵着沙发扶手，有点硌得慌。 他对着电话“嗯”了两声，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挂电话的时候，手机“咚”一声砸在茶几上，钢化膜裂了道缝。 客厅里只剩下电视的声音，他盯着茶几上的裂纹发呆，我摸着肚子里踢腾的小家伙，突然想起上周去医院产检，医生说我胎盘有点低，让少生气。 “她……”我刚开口，他猛地转过头，眼睛里全是红血丝，“不是我的。” 这话来得太急，他自己都愣了一下，又重复了一遍：“离婚后就没联系过，真不是我的。” 我没说话，捡起地上的遥控器，按了静音。 暖光灯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一直拖到门口，像根绷直的弦。 后来才知道，他前妻离婚后一直四处看医生，中药西药吃了大半年，上个月复查才说身体调理好了。 那天晚上他翻来覆去没睡好，凌晨三点我起夜，看见他坐在阳台抽烟，烟灰缸里的烟头堆得像座小坟包。 我没过去，只是把他搭在椅背上的外套轻轻盖在他肩膀上。 肚子里的小家伙又踢了我一下，好像在说“别怕”。 第二天早上，他顶着黑眼圈给我煮了碗红糖鸡蛋，筷子在碗里搅来搅去，“要不……我陪你去看看她？” 我舀了勺糖水下肚，甜得嗓子发紧，“看啥？看她肚子还是看你脸色？” 他手一顿，鸡蛋滑回碗里，“我就是怕你心里堵得慌。” 其实我不堵，就是觉得有点好笑，当年因为生不了孩子离婚，现在俩人各自怀着孕，这世界的事，谁说得准呢？ 沙发上的瓜子壳还没扫，阳光从窗帘缝里钻进来，在壳堆上照出一小片亮晃晃的光。 我拿起一颗没嗑的瓜子，塞进他嘴里，“吃你的蛋吧，凉了腥气。” 他“咔嚓”咬开瓜子，没吐皮，连仁带壳咽了下去，喉结动了动，像吞了颗石头。 我摸着肚子笑，他也跟着笑，就是笑得比哭还难看。 后来他前妻生了个女儿，发来张照片，小家伙皱巴巴的像只小猴子。 他拿着手机给我看的时候，我正给我们家娃织小袜子，针在手里绕来绕去，“眼睛像她，挺亮。” 他“嗯”了一声，把手机揣回兜里，帮我把掉在地上的毛线捡起来，“晚上想吃啥？我去买排骨。” 阳台上的衣服被风吹得晃来晃去，我肚子越来越大，弯腰捡东西都费劲，他现在每天下班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蹲下来给我系鞋带。 那天他接电话时紧绷的肩膀，现在靠着特别舒服，就是有时候做梦，还会梦见他手机差点掉地上的样子。 不过梦里他没发呆，是转身把我搂进怀里，说“有你就够了”。 醒来的时候，他果然抱着我，下巴抵在我头顶，呼出来的气暖烘烘的，带着点牙膏味。 肚子里的小家伙又踢了，这次踢得特别用力，好像在给我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