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家带孩子期间出了轨，被丈夫撞破后，男人当即提出离婚。她慌了神，当着孩子的面

女人在家带孩子期间出了轨，被丈夫撞破后，男人当即提出离婚。她慌了神，当着孩子的面就跪下来，哭着求他别离开。孩子才三岁，吓得躲在沙发角落，小手紧紧抓着抱枕，眼睛直勾勾盯着跪在地上的妈妈。男人站在客厅中央，拳头攥得发白，胸口剧烈起伏，他没看女人，只盯着孩子发抖的肩膀，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起来，别让孩子看见这样。” 客厅的日光灯管嗡嗡响着，把地砖照得发白。 下午三点，她刚把孩子哄睡午觉，手机在沙发缝里震动起来。 丈夫的皮鞋声比平时早了两个小时，钥匙插进锁孔时，她手忙脚乱去按灭屏幕。 门开了，他站在玄关，公文包“咚”地砸在鞋柜上。 她还没来得及解释，他已经抓起茶几上的手机——屏幕还亮着，对话框停在“晚上老地方见”。 “离婚。”他把手机扔回沙发，塑料壳磕在扶手上，发出脆响。 她像被抽走了骨头，膝盖“咚”地跪在地板上，孩子被惊醒，在沙发角落坐起来，揉着眼睛看她。 “别，求你别离婚。”她伸手去拉他裤脚，手指抖得抓不住布料。 孩子“哇”地哭了，小手胡乱抓着，摸到沙发上的抱枕，死死抱在怀里。 他没看她，目光从手机移到孩子身上，三岁的小身板缩成一团，肩膀一抽一抽的。 他的拳头慢慢松开，指节泛着白，胸口的起伏慢下来些。 “起来。”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别让孩子看见。” 她跪着没动，眼泪砸在地板上，洇出一小片深色水渍。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机，屏幕已经黑了，指纹在塑料壳上印出模糊的印子。 后来她无数次回想那个下午，总觉得他转身去厨房的背影，比说出“离婚”时更冷——冰箱里有他早上买的菜，原本该是晚上的 dinner。 她不知道的是，他站在厨房水槽前，看着窗台上孩子画的全家福，太阳被涂成了绿色，三个人的脑袋挤在一起。 孩子还在哭，嘴里含混地喊“妈妈”，抱枕的流苏蹭到她脸上，带着一股奶味和阳光晒过的味道。 她终于慢慢站起来，膝盖麻得站不稳，扶着沙发扶手时，摸到孩子刚才坐过的地方，还留着一点温热。 他从厨房出来，手里拿着孩子的水杯，递过来时没看她，“给孩子喝点水。” 杯子是蓝色的，杯身上画着小熊，是她去年生日时，他带孩子一起挑的礼物。 日光灯管还在嗡嗡响，把三个人的影子投在墙上，歪歪扭扭地叠着。 她后来在心理医生那里听到一句话：婚姻里的伤口，有时候不是裂开的那一刻最疼，是后来每次看到孩子摸抱枕的动作——像抓住最后一块浮木。 那天晚上孩子没再哭，只是睡觉的时候，非要抱着两个抱枕，小手抓着流苏不放。 他在客厅沙发上坐了一夜，天快亮时才发现，茶几上那罐开封的奶粉，保质期只剩半个月。 她不知道，他盯着奶粉罐看了多久，就像盯着他们五年的婚姻——明明还能吃，却已经有了变质的味道。 如果那天她没有跪在孩子面前，他会不会摔门而去？ 这个问题后来谁也没问过，就像没人问过孩子，那天下午为什么抓着抱枕不松手——也许他不懂大人的事，只知道妈妈跪下的时候，世界好像要塌了，得抓住点什么才不会掉下去。 现在客厅换了LED灯，不嗡嗡响了，但孩子还是喜欢那个旧抱枕，洗得发白了也不让扔。 她偶尔整理沙发，摸到抱枕里的棉絮，会想起那天丈夫递水杯的手，指节上有个小疤痕，是刚结婚时给她修灯泡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