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建类包工头老周,为了女儿报考老家的乡镇公务员,那真是豁去了!送女儿参加了好几个考前培训班,前后竟花了近十万元的培训费,好在,女儿真的考上了。老周知道消息那天,正在城郊工地盯外墙抹灰。手机响的时候,他正蹲在脚手架底下跟工人交代 “灰浆别太稀,不然挂不住”。掏出来一看是女儿的号,接起就听见闺女带着哭腔喊 “爸,我考上了!体检政审都过了!” 老周是个土建包工头,天天在工地上跟水泥钢筋打交道。 今年春天,他闺女要考老家的乡镇公务员,这事儿把他忙得脚不沾地。 不是忙工地的活儿,是忙闺女的培训班——笔试班、面试班、冲刺班,前前后后报了四个,光学费就砸进去快十万。 这天下午,他正在城郊工地盯外墙抹灰,日头晒得脚手架发烫。 他蹲在三层楼高的架子底下,手里捏着半截粉笔,在灰浆桶沿画了道线。 “都看清楚了,就按这稠度来,”他嗓门有点哑,“稀了挂不住砖,到时候下雨准空鼓,返工算你们的。” 旁边的工人老杨拿抹灰板敲了敲桶边:“周哥,您这眼睛比水平仪还准。” 他嘿嘿笑,没接话,裤兜里的手机突然震起来,震得大腿肉一麻。 掏出来一看,屏保是闺女穿学士服的照片,手机边角磕了个豁口——那是上个月搬钢筋时不小心蹭的。 划开接听键,还没来得及“喂”一声,听筒里就炸出闺女的哭声,不是委屈的哭,是带着尖儿的、发颤的哭。 “爸!我考上了!体检过了!政审也过了!” 老周觉得耳朵嗡的一下,手里的粉笔“啪嗒”掉灰浆桶里,白灰溅了他一裤腿。 他张了张嘴,没说出话,就觉得嗓子眼堵得慌,像被刚和好的灰浆糊住了。 旁边老杨看他不对劲,递过水壶:“咋了周哥?闺女打电话说啥了?” 他猛灌一口水,水顺着嘴角流进脖子,凉丝丝的,才缓过神。 “考上了,”他抹了把脸,手上的灰蹭得脸颊一道白,“镇上的公务员,考上了。” 老杨“哎呦”一声:“那可是大好事!前阵子你闺女来工地看你,穿个白裙子,站在这灰扑扑的工地上,跟画里人似的,现在成公家人了!” 谁能想到,一个天天跟水泥钢筋打交道的人,心能细到记着女儿培训班的每节课时间? 去年秋天闺女说要考公,他在工棚里拍着胸脯保证:“爸没啥本事,就会盖房子,但你想考,砸锅卖铁也供你。” 第一个培训班在市里,他每周五晚上开着那辆吱呀作响的面包车送过去,周日晚上接回来,来回两百多里地,油钱加过路费,一个月就烧进去两千多。 后来闺女说同学都报了“保过班”,三万八,不过退一半。 他当时刚给工人结完工资,兜里就剩两万块现金,连夜找老乡借了两万,凑齐了钱给闺女转过去。 工地上有人跟他开玩笑:“周哥,乡镇公务员一个月才多少钱?你这十万块,得她干多少年才挣得回来?” 老周当时正拧着安全帽的带子,带子磨得下巴生疼:“我这辈子在工地上爬高上低,风里来雨里去,图个啥?不就图孩子能坐办公室,不用跟我一样,手上老茧比砖还硬,冬天裂得直流血吗?” 有人说这钱花得冤不冤?老周不管这些,他只知道闺女电话里的哭声,比工地上任何机器声都好听。 挂了电话,他蹲回灰浆桶边,捡起那半截粉笔,在桶沿又画了道线,比刚才那道深了点。 “老杨,”他声音有点哑,“再加点水泥,这灰浆——得再稠实点,才稳当。” 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投在刚抹好的墙面上,像幅歪歪扭扭的画。 他摸出烟盒,抖出一根烟叼在嘴上,打火机“咔哒”响了三下才打着。 烟圈飘起来,跟脚手架上的灰尘混在一起,慢慢散开了。
土建类包工头老周,为了女儿报考老家的乡镇公务员,那真是豁去了!送女儿参加了好几个
小杰水滴
2025-12-01 17:2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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