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杀了袁崇焕,没后悔,接着在皇位上坐了十四年。 这十四年里,他桌上的红笔没停过

正能量松鼠 2025-12-01 13:39:35

崇祯杀了袁崇焕,没后悔,接着在皇位上坐了十四年。 这十四年里,他桌上的红笔没停过,勾掉的名字从兵部尚书到边关大将,个个都曾是他拍着肩膀夸过的“能办事的人”。 崇祯七年冬天,菜市口的风裹着血腥味,袁崇焕被一刀刀割肉时,崇祯在暖阁里翻着旧奏折,手指划过“五年平辽”那行字,嘴角抿成一条直线——他觉得这是除了内患,却没看见城墙上哨兵悄悄握紧的刀柄。 到了崇祯十五年秋,陈新甲的家童笨手笨脚,把议和的密诏当成普通公文递了出去,满朝文武吵翻天时,崇祯正对着铜镜捋胡子,听到消息只淡淡一句“这是他私自行事”,就把那份他亲手批了“准议”的折子锁进了奉天殿的暗格,好像前几天夜里召陈新甲进宫,拍着他后背说“此事就靠先生了”的人不是自己。 崇祯十六年,潼关失守的消息传来那天,崇祯正啃着窝窝头——国库空了,他带头节俭三个月,顿顿都是粗粮。 报信的小太监膝盖打颤:“孙督师……跟李自成死战,没了。” 他猛地把窝窝头摔在案上,碎渣溅到那道催战的圣旨上,墨迹晕开,像极了孙传庭在奏折里写的“兵没粮,马没草,求皇上再给半个月”——可他当时只批了四个字:“抗旨不遵”。 后来孙传庭战死的消息坐实了,他却盯着奏报冷笑:“怕不是找个地方躲起来了?”硬是不许追赠谥号,还让人去抄孙传庭的家,好像战死沙场是什么罪过。 其实刚登基那会儿,他不是这样的。 十七岁的少年天子,穿着洗得发白的龙袍,在偏殿跟大臣们咬耳朵,手里攥着魏忠贤的罪证,眼睛亮得像要烧穿那层“九千岁”的虎皮——那时他懂得忍,懂得信人,才一举掀翻了权倾朝野的阉党。 后来,他攥着权力的手越来越紧,好像每个大臣兜里都藏着刀,随时要砍向他的龙椅。 杀袁崇焕,是怕关宁铁骑不听指挥;推陈新甲顶罪,是怕议和坏了自己“圣明”的名声;疑孙传庭诈死,是怕武将拥兵自重——他忘了,龙椅底下最该垫着的不是猜忌,是人心。 城破那天,李自成的大军已经到了彰义门,崇祯拿着剑在宫里跑,宫女太监跪了一地,没一个人敢上前护着他。 他突然停下来,靠在柱子上喘气,会不会想起袁崇焕临刑前喊的那句“一生事业总成空”? 那些年被他杀掉的、逼死的、羞辱过的大臣,个个都曾捧着一颗心来,最后却落得身首异处,死后还要被泼脏水。 这样一来,谁还敢替他卖命? 吴三桂接到勤王令时,磨磨蹭蹭走了半个月;前线的将领打了胜仗不敢报,怕被说成“拥兵自重”;打了败仗更不敢报,怕直接被拉去砍头。 他到死都没后悔杀袁崇焕,就像他到死都没明白,桌上那支红笔,勾掉的不是奸臣,是大明最后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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