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仗打了快三年，最狠的是什么？ 是它把俄罗斯从一个“帝国”，硬生生打回了一个“国家”。 也把自己，从一个“国家”，打成了一堆“部落”。 真是一场大型人间祛魅现场。 曾经那个让欧洲瑟瑟发抖的“钢铁洪流”，牛皮吹了半天，结果在基辅城外被几架无人机炸得丢盔弃甲。现在呢？GDP还不如韩国，全靠卖石油天然气吊着一口气。以前是“斯拉夫老大哥”，现在连哈萨克斯坦都敢在会上给他甩脸子。 帝国的面子，算是被扒了个底儿掉。 但乌克兰呢？更惨。 当年分家的时候，手里握着三千多枚核弹头，是响当当的世界第三核大国。西方国家连哄带骗，说你销毁核武器，我们保你安全。 乌克兰信了。 结果呢？安全承诺成了一张废纸。人家打你，给你送的武器是越战时期的库存货，自家军火商倒是赚得盆满钵满。 最要命的是，整个国家被掏空了。 战前四千多万人，现在跑了一千万。留在国内的，要么在前线当炮灰，要么在后方等救济。基辅的政客贪着欧盟的援助款，利沃夫的年轻人在网上搞募捐买无人机，顿巴斯的老乡早就拿上了俄罗斯护照。 这已经不是一个国家了，这是一个个互相隔绝、甚至互相仇视的“部落”。 我听过一个最扎心的比喻： 西边的年轻人在战壕里用乌克兰语骂着对面的敌人，东边的年轻人也在战壕里用俄语骂着，他们可能忘了，他们的爷爷辈，当年还在同一个集体农庄里，喝着同一瓶伏特加。 当泽连斯基在联合国举着废墟照片的时候，台下的绅士们礼貌地鼓掌。 散会后，转身照样去买俄罗斯的天然气。 这就是小国的命。 在大国的棋盘上，你永远不知道，自己是准备“将军”的那颗棋，还是随时可以被牺牲掉的那个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