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明白波兰人为啥那么敌视俄罗斯了，因为在波兰有一句俗语：“被德国占领，我们失去的只是土地，可被俄罗斯占领，我们将失去的还有灵魂。” 前阵子去波兰华沙出差，闲时逛老城区，看到街角立着块半人高的石碑，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波兰语。问旁边的导游，他说这是纪念19世纪末被沙俄强制“俄语化”的村民——当时沙俄规定，波兰村庄里不许说波兰话，学校只能教俄语，敢反抗的要么被流放西伯利亚，要么直接消失。 刚好有个白发老人路过，听见我们聊天，凑过来指着石碑叹气：“我太爷爷就是村里的教书先生，因为偷偷给孩子讲波兰历史，被俄兵绑走，最后死在西伯利亚的矿场里。我奶奶说，那时候家里连张他的照片都不敢留，怕被搜出来连累全家。” 很多人说波兰人记仇，可真不是。德国也占领过波兰，但德国抢资源抢土地，没逼波兰人改祖宗的根——你该说波兰话还说，该过自己的节日还过。可俄罗斯不一样，它要的是彻底“同化”，从语言到信仰，从习俗到历史，都得按它的来。就像老人说的：“土地没了，我们可以等机会夺回来；可要是连自己是谁都忘了，那波兰这个民族就真没了。” 苏联时期更狠，波兰的好多历史书被改了，英雄人物被抹黑，连传统节日都不让过。我在华沙的博物馆里看到过一本被禁的波兰诗集，封面上全是划痕，讲解员说这是当时有人冒着坐牢的风险藏下来的——就为了留住自己的文化魂。 现在波兰拼了命往西方靠，其实就是怕历史重演。去年乌克兰打仗，波兰是第一个给武器、接收难民的国家之一，不是因为它爱管闲事，是它知道：今天乌克兰的遭遇，就是当年波兰的翻版。它怕自己哪天也被人按着脖子改文化，丢了灵魂。 说真的，这种恐惧我能理解。就像一个人被人按在水里呛过好几次，再看见那个人，肯定会本能地往后躲。国家之间的恩怨，从来不是一句“放下”就能解决的，尤其是那种触及灵魂的伤害。 最后想问大家：你觉得一个国家，是土地重要，还是文化和灵魂更重要？波兰和俄罗斯的疙瘩，真的能解开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