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恨水正跟人打麻将,忽然有人来取稿件,他才想起竟然忘写了,于是让来人稍等,而他接

君轩谈历史 2025-11-28 15:48:19

张恨水正跟人打麻将,忽然有人来取稿件,他才想起竟然忘写了,于是让来人稍等,而他接下来的操作让大家目瞪口呆。 当时牌桌上刚摸到一张发财,报馆的通讯员小李已经站在门口催稿,说报纸排版就等这篇《春明外史》的连载。 三位牌友都以为这局得散了,谁知道张恨水左手继续摸牌,右手竟从抽屉里抽出稿纸,提笔就写。 这种场面在民国文人里不算常见。 烟雾缭绕的麻将馆里,牌友们的吆喝声、洗牌声混在一起,他硬是能左手"碰"完三万,右手写出"啼笑因缘皆幻影"的句子。 后来听当时在场的老报人回忆,他写稿时眼睛都不用看纸,写完一页就随手递给旁边等着的小李,接着摸下一张牌。 能做到这种程度,不是天生就有的本事。 张恨水出生在安徽潜山的武将世家,祖父是参将,父亲却想让他继承家业。 本来想把他送去军校,但后来发现这孩子总把《七侠五义》藏在靴筒里偷看。 十三岁那年,他瞒着家里写了篇文言小说《旧新娘》,毛笔字歪歪扭扭的,却被现在的安徽图书馆当成了馆藏。 1913年安庆军变烧了家里的商铺,张恨水不得不辍学去汉口报馆当校对员。 那段时间他练就了"一目十行"的本事,后来在《皖江日报》编社会版,每天要写三篇短评加一篇小说。 报社老编辑回忆说,他改稿子从来不用删改,写完就直接拿去排印,这种快手功夫在当时的报界很少见。 很多人以为写连载小说靠的是灵感,张恨水却把它当成工厂生产。 他有三十七个笔记本,分类记着社会新闻、民间故事,甚至路人的口头禅。 写《啼笑因缘》时,他把采访军阀混战的新闻手法用进小说,让人物对话带着市井烟火气。 这种把新闻和小说结合的写法,现在看来也是挺有创意的。 同时代的鸳鸯蝴蝶派作家都在比谁写得快,包天笑号称日写三千字,周瘦鹃同时给五家报纸写连载。 张恨水却不跟他们比数量,他巅峰时期每天能写八千字,但每段都要改三遍。 有次编辑催稿催得紧,他在麻将桌上写完最后一段,第二天见报时还特意加了个注脚,说这段写于牌局,文气或有不逮,敬请读者包涵。 现在总有人说碎片化时代没法专注写作,看看张恨水倒觉得挺有意思。 他在报馆当记者时,每天要处理几十条新闻线索,晚上还要写小说,这种在嘈杂环境里找安静的本事,怕是现在的自媒体作者最有体会。 不过他从不提倡刻意分心,说过"分心是本事,专心才是根基",那些麻将桌上写的稿子,事后都会重新誊写修改,从来不会马虎过关。 如此看来,张恨水的故事不光是个文坛奇谈。 一个武将世家的孩子,在乱世里靠一支笔活下来,把写作从爱好变成手艺,又在手艺里掺进生活的烟火气。 他留下的不只是三千多万字的作品,更是一种提醒,告诉我们专注未必等于隔绝,分心也能成为创作的养分,关键是找到属于自己的节奏。 现在想复制这种"分心美学"怕是很难了。 手机推送比当年的麻将声更让人分心,社交媒体的点赞数比报纸销量更让人焦虑。 但张恨水那种把生活揉进文字的本事,那种在嘈杂里找安静的定力,不管到什么时候,应该都不过时。 毕竟写作这回事,最终拼的还是对生活的琢磨,和把琢磨变成文字的耐心。

0 阅读:59
君轩谈历史

君轩谈历史

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