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慰安妇曹黑毛生下了鬼子的儿子,随后,将婴儿扔在了冰冷的山洞里,哭喊着:他是鬼子的崽子,天打雷劈我也不能要! 在山西盂县凤凰山的“鬼见愁”洞里,曹黑毛蜷在冰冷的石地上。 在她的身下是刚诞下的婴儿。 她伸出颤抖的手,刚碰到婴儿,脑海里就浮现出日军军曹狞笑的脸。 仇恨如野火燎原,她猛地抽回手,用那件褪色红嫁衣层层裹住婴儿,一步步挪到洞深处,将孩子塞进石缝,用石头堵死。 这不是她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抉择。 两年前,同样绝望的境地,她曾吞下瓷片、用纺锤撞击腹部,只为流掉那个“鬼子的种”。 可这一次,她逃出来了,却再次怀上孽障。 曹黑毛原本有个朴素的幸福。 山西盂县千口村的姑娘,家境虽不富裕,却得父母疼爱。 与邻村青年订婚后,她常幻想穿上红嫁衣、坐花轿进门的场景。 未婚夫高大端正,她满心期待着“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的俗常喜乐。 1941年,日军的铁蹄踏碎了这一切。 扫荡的日军包围村庄,机枪口对准逃难的村民。 曹黑毛被日军队长从人群中拽出,拖进土坯房。 那一刻,花轿的幻梦碎了,取而代之的是慰安所的枷锁。 她成了“货物”,铁链拴着脚踝,每天承受五六个日本兵的凌辱,体重从四十三斤掉到三十一斤。 父母凑了三十块大洋和几只羊赎她,日军收了钱却不放人。 婆家听闻后立刻退亲,她不知外界已视她为“破 鞋”。 更深的绝望接踵而至,她怀孕了。 第一次怀孕时,曹黑毛拼命想流掉胎儿。 她吞下瓷片,尖利的碎片划破喉咙,她撞墙、用纺锤击打腹部,直到下身血流如注昏死过去。 醒来时胎儿没了,但下体溃烂化脓。 1943年,她再次怀孕。 这一次,她不敢再冒险堕胎。 趁着日军外出扫荡,她拖着病体逃出魔窟,徒步几十里回到千口村。 父母见到女儿时抱头痛哭,母亲因思念哭瞎了眼,父亲苍老如枯树。 当得知女儿怀的是日军的孩子,母亲差点晕厥过去。 未婚先孕已是奇耻大辱,更何况是“鬼子的种”。 父母连夜将她藏进凤凰山的老鼠洞,每日送些粗粮果腹。 洞外是日军的搜捕队,洞内是随时可能降临的危险。 她唯一的念头是:“活下来,亲眼看着鬼子被赶出去。” 分娩那夜,曹黑毛在剧痛中生下男婴。 母亲用破布包裹婴儿,曹黑毛本能地想哺乳,可婴儿的眉眼渐渐与军曹重叠。 仇恨,瞬间吞噬了她的所有理智。 她抓起那件珍藏的红嫁衣,将婴儿裹紧。 塞进石缝前,她犹豫了。 可转瞬又被恐惧淹没,村里人的唾骂、孩子长大后可能的报复、那段地狱般的记忆…… 最终,石头堵死了石缝。 遗弃婴儿后,曹黑毛的身体彻底垮了。 下体严重感染,终生丧失生育能力。 1952年,她再嫁,与丈夫领养了两个孩子,才算有了家。 晚年的曹黑毛活在阴影里。 电视里一放日语,她就浑身发抖,喃喃“鬼子又来了”。 1995年,在乡村教师张双兵的帮助下,她与姐妹们远赴东京起诉日本政府。 法庭外,她平静的说:“我要公道,不是钱。” 可日本法院以“时效已过”驳回诉求。 2018年7月24日,96岁的曹黑毛在家中去世。 临终前,她拉着养女的手叮嘱:“娃子们,把门看牢了,别再让人踢开。” 可她没能等到日本政府的道歉。 曹黑毛的故事,是20万中国慰安妇血泪史的缩影。 她们被日军系统性摧残,身心俱毁,却连做母亲的资格都被剥夺。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虽将相关档案列入《世界记忆名录》,日本政府至今拒绝承认国家责任。 如今,盂县的孩子们常听老人讲:“山上有个洞,风雪特别大,千万别靠近。” 他们不知道,那风雪里埋着一个母亲用血肉写就的控诉。 遗忘才是真正的死亡,铭记才能避免重蹈覆辙。 历史如山洞的风雪,寒意未散。 但有些痛,必须刻进民族的骨血里,才能警醒后人,家门,再不能让人轻易踢开了。 主要信源:(新华社新媒体——探访最后的“慰安妇”幸存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