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年生产队指派给我的女知青,洞房夜红着眼圈求我一件事。那年我二十五,村里人叫我“老光棍”——土坯房三间,锅碗瓢盆外就两头老黄牛,谁家姑娘愿意嫁?队长张大爷拍我肩膀:“晓梅,城里来的,爹妈教书的,成分好。组织看你踏实,搭个伴。”我红着脸点头,心怦怦跳,这辈子头回见城里姑娘,还是要当媳妇的。 洞房借的二婶家红被子,墙上“囍”字是我剪的,边儿歪得像被牛啃过。煤油灯昏黄里,炕上红棉袄的背影直抽抽,辫子垂着一动不动。我搓着衣角:“要不你先歇着?我去灶房蹲会儿?”她猛地转身,眼睛肿得像水蜜桃,泪珠砸在被子上,洇出深色的圆。“王大哥,”她攥着棉袄襟子,声音抖得像筛糠,“求你……别碰俺。” 我愣在原地,灯影晃得眼晕。洞房花烛夜,哪有不碰的?可她嘴唇咬得发白,浑身发抖,不像是装的。“妹子,”我蹲下来平视她,“是我配不上?还是你心里有人?”她眼泪掉得更凶:“不是……俺妈说女孩子要自爱……俺还没准备好……”我心里那点慌沉下去,变成发酸的软。这姑娘从城里来,被安排跟我这糙汉子过一辈子,委屈是真的。“中,”我把毛巾塞她手里,“炕大,你睡里,我睡外,夜里冷了我给你掖被角。” 她抬头看我,眼里全是不敢信。我咧嘴笑,露出黄牙:“我叫王老实,说话算数。你要不想过,以后政策松了,我送你回城。”她突然“哇”地哭开,不是刚才憋着的抽噎,是敞亮的哭,哭得我心揪着。“王大哥,俺不是那个意思……”她抹着泪,“俺想求你……让俺晚上看点书。” “看书?”我更懵了,“白天挣工分,晚上看啥书?”她从床底拖出木箱子,开锁,里面码着几本旧书——《数学》《语文》,书皮磨得没了角。“俺偷带来的,”她指尖摸着书页,“俺爹娘说,知识总能用上。万一……万一能考大学呢?”我瞅着那泛黄的纸,又瞅她眼里的光——刚哭过,亮得像浸了水的煤灯芯。想起小时候娘拿鸡蛋求校长,还是没凑够学费,我拍大腿:“中!煤油灯管够,想看多晚看多久,就是别让村里人知道,说你不安心劳动。” 打那儿起,俺们“夫妻”过得跟别人不一样。白天她跟我下地,割麦掰玉米,手上磨出血泡,一声不吭。我趁她不注意,把她筐里的麦子往我筐里匀。二婶子凑过来:“老实,你媳妇天天点灯熬油,不跟你热乎,是不是心里有人?”我梗着脖子:“俺媳妇爱学习,城里姑娘心细。”张大爷也找我:“知青是来接受再教育的,别搞特殊。”我递烟:“晓梅工分没落,看书就是解闷。” 开春时她收到家信,抱着我胳膊哭,浑身发抖。我以为她爹妈出事,脸都白了。“王大哥,”她抽噎着,“俺娘说……城里可能要恢复高考了!”我猛地站起来:“那赶紧看!明天我去供销社买本子铅笔!”她却哭得更凶:“可俺好多题不会做……”我想起村西头李老师,以前教中学的,后来因“成分”回村种地。连夜找他,李老师叹口气:“这姑娘有出息。让她晚上来,我给她补补。” 从此她每晚揣俩红薯去李老师家,回来时月亮都上了树梢。我在村口老槐树下等,手里提着棉袄。有回她回来晚了,我等到腿麻,见着人影赶紧迎上去。“咋才回?李老师留饭了?”她红着脸掏个煮鸡蛋:“李老师给的,你吃。”我塞回她手里:“你吃,你用脑。”推来推去,最后分着吃了,蛋黄噎得我直翻白眼,她蹲在地上笑,辫梢扫着红棉袄,像团会动的火
71年生产队指派给我的女知青,洞房夜红着眼圈求我一件事。那年我二十五,村里人叫我
小杰水滴
2025-11-27 19:46:53
0
阅读:30
我要你们都幸福
这故事好!继续编[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