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中时，一个流氓半夜偷偷进入女生寝室，结果误入女体育生寝室，差点被打死！后来学

我高中时，一个流氓半夜偷偷进入女生寝室，结果误入女体育生寝室，差点被打死！后来学校开大会，校长在大会上说了这事，直接说碰到这事照死里打，打死了他负责任！那时候我们高中管得不算严，女生寝室在操场旁边的老楼，一共四层，每层住十二个寝室。走廊里的灯是声控的，晚上走两步就得跺下脚，不然黑黢黢的吓人。宿管阿姨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妈，晚上十一点锁大门，后半夜就在值班室打盹，听说以前丢过晾在外面的衣服，没人真当回事。 我高中那女生寝室，在操场旁边的老楼里，四层，每层十二个门，挤得像装沙丁鱼的铁皮罐头。 走廊灯是声控的，晚上走两步就得跺下脚，不然黑黢黢的，能看见自己的影子贴墙上晃。 宿管阿姨总把搪瓷缸子磕在值班室窗台，咔嗒一声，算是夜里唯一的准点报时——她五十多了，眼睛有点花，查寝时总拿手电筒往天上照。 那时候学校管得松，晚上十一点锁大门，后半夜阿姨就在值班室打盹，听说以前丢过晾在外面的内衣，没人真当回事。 直到有天，出了档子事。 凌晨两点多，三楼西头第三个寝室，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条缝。 是个流氓摸进来了，后来听说是附近工地上的，喝了酒，以为女生寝室好欺负。 他不知道那是体育生寝室——我们学校体育生都是女生，练短跑的、扔铅球的，个个胳膊比男生还粗。 最先醒的是睡门口的小美，她练举重的，平时掰手腕没输过。 她以为是室友起夜，迷迷糊糊问：“谁啊？” 门外没声，门缝里的影子却越来越大。 小美瞬间清醒了，抄起床头的哑铃——她睡觉都把哑铃放枕边，说是方便晨练。 “砰！”哑铃砸在门框上，整栋楼的声控灯都亮了。 寝室里另外五个姑娘全醒了，练短跑的莉莉反应最快，直接从床上弹起来，一脚踹在那人膝盖上。 你见过铅球运动员怎么发力吗？芳芳抓起桌上的铅球模型——就是平时训练用的塑料仿制品，也有两斤重——照着那人后脑勺就拍下去。 他嗷一声就跪地上了，想爬，被练跨栏的晓燕踩住后背，那姑娘平时跨栏能跳一米二，脚劲儿大得很。 等宿管阿姨举着搪瓷缸子冲过来时，那人已经蜷在地上哼哼，脸上全是血道子——是小美用哑铃带划的。 后来警察来了，把人拖走时，他还嘟囔：“我以为……以为都是软妹子……” 学校第二天就开大会，操场上站满了人，校长拿着铁皮喇叭，脸涨得通红。 “以后谁再敢往女生寝室钻，”他顿了顿，喇叭滋啦响了一声，“你们给我往死里打！打死了，我这个校长负责任！” 台下先是静，然后女生堆里爆发出掌声，男生们也跟着喊“好”。 有人说校长太冲动，哪有让学生打人的？可你想想，老楼没监控，门是木头的，锁是老式的，我们晚上睡觉都得拿凳子抵着门，不这么说，谁给我们撑腰？ 小美后来跟我说，当时没想那么多，就觉得有人闯进来了，得把他打出去——她们平时训练，教练总说“反应快一秒，赢的就是你”，那天算是把训练成果用上了。 短期结果是，一周后，所有女生寝室门都装了防盗链，宿管阿姨的值班室多了个对讲机，晚上每小时都得在走廊转一圈。 长期影响呢？那届体育生毕业时，跟我们普通班女生合影，站在中间，一个个腰杆挺得笔直，不像别的班女生，拍照总往男生后面躲。 你说那时候的安全感，是不是就藏在磕缸子的脆响和脚步声里？藏在哑铃、铅球模型和跨栏运动员的脚底板下？ 现在想想，校长那句“打死了我负责”，其实是给我们壮胆——他知道我们不会真打死谁，只是需要一个“可以还手”的信号。 后来声控灯换成了长明灯，宿管阿姨的搪瓷缸子还是天天磕窗台，只是我们再走夜路，不用使劲跺脚了。 安全感这东西，有时候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攥紧拳头、抬起脚的那一刻，自己挣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