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4年，几个太监不顾珍妃的挣扎，将她放到刑凳上，其中两名太监上来就将珍妃的衣服扒掉，太监得令抡起粗大的竹杖，狠狠打在珍妃的臀上。 咱们先得唠唠，珍妃为什么会进宫？其实背后全是生意。 珍妃的父亲长叙，是个典型的官迷。他知道慈禧太后想让自己娘家侄女隆裕当皇后，为了能分一杯羹，他也没少往大太监李莲英手里塞银子。这钱花得确实到位，选秀时李莲英稍稍做了点手脚，珍妃和姐姐瑾妃就这么顺顺当当地进了宫。 但这事儿坏就坏在，珍妃这姑娘，“出厂设置”跟紫禁城完全不兼容。 她爱笑，爱穿花衣裳，爱把西洋来的怀表挂在腰间，走起路来叮叮当当，像只百灵鸟扑棱进乌鸦窝。宫里规矩大，走路得小碎步，说话得蚊子声，连笑都得抿着嘴，可她偏不，咧嘴一乐，露出两颗小虎牙，活脱脱一个“反内卷”代言人。慈禧太后瞧她，就像瞧见一只不听话的猫，毛色漂亮，却总爱往御花园里钻，把牡丹花踩得七零八落。 更糟的是，她还爱看书，不是《女诫》《内训》，而是什么《几何原本》《万国公报》，都是康有为、梁启超从西洋翻译来的“歪理邪说”。她看完还爱点评，说什么“君主立宪好”“女子也该上学”，听得隆裕皇后直翻白眼，心里暗骂：这丫头是想造反呢？于是，小报告像雪片一样飞到慈禧太后耳边，太后老佛爷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1894年，甲午战争爆发，清军节节败退，慈禧太后心情不好，决定拿珍妃开刀。她召集太监，宣布珍妃“干预国政，惑乱后宫”，要施以“家法”。几个太监得令，像拎小鸡一样把珍妃拖到刑凳上。珍妃挣扎，却被死死按住，衣服被扒掉，露出雪白的肌肤。太监抡起竹杖，狠狠打在她臀上，一下、两下、三下……竹杖落在皮肤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打在一块生肉上。珍妃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只是身体随着竹杖的落下，剧烈地颤抖。她的指甲深深掐进刑凳的木头里，留下几道清晰的指痕。 打完了，慈禧太后还觉得不解气，下令把珍妃关进钟粹宫后的冷宫。那地方，冬天冷得像冰窖，夏天热得像蒸笼，老鼠比人还横。珍妃被扔进去时，只穿着一身单衣，怀里紧紧抱着一本《万国公报》，书页被血染红了一大片。她躺在发霉的草席上，望着高高的屋顶，眼神空洞，像一盏被风吹灭的灯。 宫里人传说，珍妃死前，曾把一本书撕得粉碎，把纸片吞进肚子里，她想让自己变成纸，随风飘出宫墙，飘到西洋去，看看那里的女子，是不是可以随便笑，随便穿花衣裳，随便看《几何原本》。她死时，年仅二十四岁，嘴里还含着半页纸，纸上隐约可见“自由”二字。 多年以后，我在故宫钟表馆看到一只西洋怀表，表盖上刻着一只百灵鸟，据说那是珍妃的遗物。表早已停摆，却仍能想象，当年它挂在珍妃腰间，随着她的笑声，叮叮当当，像一首被剪断的曲子。我盯着它看了很久，突然明白：珍妃不是“作死”，她只是“不作”。她不肯把自己修剪成紫禁城的盆栽，于是被连根拔起，扔进了历史的垃圾堆。 有人说她傻，不会装傻，不会低头。可我觉得，她更像一只误入牢笼的鸟，明知道扑棱翅膀会撞得头破血流，还是忍不住要飞。她的悲剧，不是“出厂设置”不兼容，而是“系统”本身有问题——一个把女子当玩物、当工具、当摆设的系统，容不下一个想“做自己”的灵魂。 写完这些，我合上电脑，走到窗前，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姑娘们穿着短裤、吊带，嘻嘻哈哈地走过，像一群自由的百灵鸟。我想，如果珍妃能看到这一幕，会不会露出她的小虎牙，笑出声来？但愿吧。毕竟，她没等到的时代，我们替她等到了。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