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戚家有个房子租出去好几年了，租客一直按时交租，表面上啥事没有。但最近几个月就

我亲戚家有个房子租出去好几年了，租客一直按时交租，表面上啥事没有。但最近几个月就越来越不对劲…一开始亲戚没太在意，就觉得可能是租客工作忙，偶尔晚交几天租也正常。直到上个月，亲戚去小区办事，顺便想绕到房子那边看看，毕竟租出去这么久，也没怎么仔细检查过。走到楼下的时候，正好碰到租客拎着两个大黑色塑料袋往单元楼里走，袋子看着沉甸甸的，还往下滴水。 我亲戚那套老房子，租给一对小夫妻快五年了。 前四年挺好，每月十号房租准点到账，微信上连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就像房子里住着个按时打卡的影子。 今年开春后不对劲了——三月的房租拖了五天，四月拖了十天，亲戚在家族群里念叨时，我们还劝她，年轻人打工不容易，晚点就晚点。 那天她特意翻了翻聊天记录，最后一条租客发来的消息还是去年冬天，说“暖气挺热的，谢谢房东”，附了张客厅暖气片的照片，阳光斜斜地打在地板上，看着挺暖和。 上个月亲戚去小区给孙子拿快递，路过那栋楼时，脚不自觉就往单元门口拐了拐。 她后来跟我说，也不是特意去查岗，就是住了大半辈子的老地方，总忍不住想看看。 刚走到二楼平台，就听见楼下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一低头，正好看见那租客从单元门进来，手里拎着两个黑色大塑料袋，袋子勒得她指节发白，走一步晃一下。 我亲戚说那袋子看着特别沉，不是空的，也不是软塌塌的衣服，倒像是装了砖头似的，硬邦邦的。 最奇怪的是滴水——不是下雨那种湿，是断断续续往下渗，袋子边角的水顺着袋口往下淌，在水泥地上洇出一小片深色印记，走到楼梯口时，还滴了两滴在台阶上，亮晶晶的。 她当时第一反应是“搬家？”可租期明明还有半年，合同里写得清清楚楚。 又想是不是买了什么大件？可谁家买东西用这么大的黑塑料袋，还滴水？ 她站在那儿没动，看着租客进了电梯，按了七楼——她那房子就在七楼。 前四年太省心了，省心到亲戚连租客长什么样都记不太清，只记得签合同时姑娘挺文静，说话细声细气。 就因为这份“省心”，后来房租晚点她根本没往心里去，总觉得“人家靠谱了这么久，偶尔一次不算事”，现在想想，那时候就该问问的，哪怕发个微信说“最近还好吗？” 那袋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亲戚在二楼平台站了好一会儿，风从楼道窗户灌进来，吹得她后脖子发凉，她突然想起去年冬天那张暖气片照片，阳光底下，地板缝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没擦干净？当时没在意，现在越想越模糊。 当天下午她就给租客发了微信，问“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房租要是周转不开，咱们可以商量”，到晚上也没回。 第二天她直接去了物业，想问问七楼最近有没有什么动静，物业说“没见搬家啊，就是前阵子总看见收废品的在楼下转悠”。 有些事就是这样，表面上平平静静，像老房子墙上的旧瓷砖，看着 intact，底下的水泥早就松了——你不伸手敲一敲，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掉下来一块